檀君已經近乎難以看清小票上的數字,直接遞過銀行卡,輸了三次才成功輸對。這才被放走和作家宰離開了酒吧。
走出酒吧後,作家宰忽然對檀君說道:“就這麼回去嗎?”
“……不然呢?”檀君抓著作家宰的衣領,像是抓一隻四處亂跑的貓一樣。
“好累啊……檀君也不會開車,住的地方離電車站還有一段距離。不想走路!”作家宰忽然蹲在了地上嚶嚶嚶了起來。
檀君用力點了點頭,好像他發自內心地讚同著太宰。
喝高了的他很容易對太宰說的話產生盲從。
作家宰抱著膝蓋抬起頭,忽然看到前方不遠處的橋麵,眼睛一亮:“檀君,我有一個好主意!”
“嗯?”檀君也蹲了下來抱著自己的膝蓋,用迷蒙的眼睛看著作家宰,“什麼啊?太宰,快說啦。”
兩個人蹲在街邊,像是一黑一白的兩隻貓貓一樣,用一種看上去過分乖巧的姿態蹲著,喵喵喵地說著令正常人費解的話。
“就是我們從這個橋上跳下去!說不定就能漂回去。”作家宰指了指橋麵,說道。
“河流的方向不對吧。”檀君把腦袋搭在自己的膝蓋上,認真地用自己不清醒的大腦思考著可行性。
“這樣啊……”作家宰也開始思考起來,“不如跳下去被人打撈起來,送到警局,讓他們把我們送回去吧。”
“啊,這個好像可行性很高呢。”檀君發出崇拜的聲音,“不愧是太宰呢!”
作家宰被檀君的彩虹屁拍得相當舒服:“不愧是我!如果入水死掉了那就是和檀君殉情了!”
“聽上去也不錯呢。”檀君點了點頭。
作家宰猛地站了起來,還差點沒站穩,是檀君扶了他一把:“那麼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跳吧!”
酒吧——
真是可惜沒有聽到八卦倒是聽了一堆文學創作……
酒保有點惋惜,但是八卦這種東西不主動問光在聽,對方很容易聊著聊著就開始跑偏了。
他開始收拾起東西,準備去睡覺,做這一行的就是這麼晝夜顛倒。
酒杯、調酒器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他開始收拾起桌子。
就在他開始擦桌子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鼾聲。
酒保:“……”
他探出頭。
那個名叫“安吾”的男人還趴在桌子上,顯然被自己的同伴遺落了。
他立刻衝出酒吧,心想就剛剛那兩個人喝得那麼多,走不快的。
可是他在門口張望了一下,覺得在這個角度應該能看到那兩個人。
可是沒有。
他聽到一聲巨大的水聲,這才回過神來,往前走了走,看了看遠處的街道,怎麼都沒有看到那兩個人的身影。
……走的這麼快嗎?
剩下的那個怎麼辦……賬既然結了,不如把他丟到沙發上讓他自己清醒吧。
酒保回頭,卻看到一個穿著正裝、長相和那個喝醉的客人一模一樣的男人從樓邊上的停車場走出來。
他幾乎嚇到跳起來。
一時之間他甚至以為自己是不是碰到了靈異事件。
突然消失的客人不就是經典鬼片的套路嗎?如果不是對方是刷卡,他都有衝動回去看看自己是不是被給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都怪氣氛太合適了。
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啊,您和裡麵的客人是雙胞胎兄弟嗎?太好了,我正發愁怎麼處理那位客人。”
社畜安吾扶了扶眼鏡:“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