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安吾,我打算叛逃了。”太宰抱著貓這麼對自己的朋友們說道。
“噗——”
“啊,恭喜,太宰。”織田作平靜地說道。
因為織田作的平靜表現,那聲“噗”自然是安吾發出來的聲音。
“什、什麼,太宰?”安吾擦了擦自己的嘴,懷疑自己的聽力出了問題。
他盯著太宰看,懷疑太宰是不是在做什麼指桑罵槐的事情。
畢竟他自己就是間諜,太宰說叛逃的事情難免讓他自己想到這件事。
這就是所謂的心裡有鬼,看什麼都感覺有問題。
“哦呀,安吾,你這是什麼詭異的表情?”太宰把頭伸過去,用一種近乎和安吾平視的姿勢看著他。
安吾的手僵在半空。
太宰的表情像是看穿了一切。
安吾覺得十分尷尬,覺得自己如同是站在女廁所裸奔一樣。
羞憤欲絕。
羞恥,惱火,有想要把自己藏起來的衝動。
“說起來,我的叛逃大概還需要安吾的幫忙。織田作,你說是吧?”太宰扭頭看向織田作。
織田作張著嘴巴愣了一會:“啊,安吾也打算叛逃嗎?”
“安吾的話,應該怎麼都算不上是叛逃。”太宰把下巴搭在檀君頭頂上。
貓貓逐漸化開,太宰的下巴落了個空。
“咪!”
“檀君讓我搭一下嘛!”太宰抱怨道。
檀君雖然沒看到太宰在說什麼,可是他現在完全可以猜得到。
安吾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他的額頭也和桌麵接觸:“果然呢,太宰君猜到了。”
織田作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安吾……原來是間諜嗎?”
他的屬性雖然有點天然呆,但是前殺手的職業就注定代表了他不是什麼笨蛋,甚至在這種事情上相當敏銳,隻是他之前和太宰一樣並不願意懷疑朋友。
“……是啊。”安吾並沒有掙紮。
現在編製謊言也來不及了。
彆說太宰了,他連織田作都騙不過去。
“如果說需要安吾的話……”織田作喃喃道,“原來安吾是官方的人呢。”
“就是——這樣!”太宰大聲說道,“驚不驚訝?意不意外?”
“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意料之中的感覺。”織田作說道。
“也是,看看安吾這一身裝扮,看著就不像是什麼正派的人,間諜這種身份最合適不過了!”太宰大聲說道。
“等等,什麼叫不像是正派人?喂,太宰,你現在是有求於我好不好?”
“你首先要擔心我要不要把你舉報了,安吾,你先來哭求吧~”太宰的雙手扭動成海草。
“就憑你剛剛說你要叛逃還想讓我哭求?”安吾提高聲音說道。
織田作默默地看著這兩個人鬨起來了。
“對了,織田作,你也叛逃怎麼樣?”太宰扭頭說道。
“所以剛剛問我……”織田作冷靜地說道,“不過我現在養著孩子,大概會不太方便啊。”
“不過總不能一直都在港口黑手黨吧,對孩子的成長也不太好。”安吾歎了口氣,轉而真心實意地勸說起織田作。
雖然織田作和太宰的叛逃會影響到他的任務,但是他卻沒有辦法昧著良心讓朋友繼續呆在這種糟糕的地方。
織田作是一個好人。
這點安吾清楚,畢竟織田作養了幾個孩子的事情他和太宰都清楚,甚至因為異能墮落論的原因,安吾可以說是比太宰還要清楚關於織田作的孩子的事情。
“那好,不過不是現在嗎?”織田作問道。
“當然不是啦~”太宰衝著安吾擠眉弄眼,“這個家夥還有著自己的計劃,所以時間還算寬裕。”
“不過我也有一點我的小心思啦。”太宰抱緊了檀君。
“什麼小心思?”安吾忽然問道,“幫我升職好幫你們洗白嗎?”
“嗯哼,就是這個~”太宰用手捏著檀君的肉墊玩,把檀君的爪子捏的伸出來,又鬆手讓檀君的爪子收回去。太宰似乎被萌到了,用臉頰用力地蹭了蹭檀君的腦袋,“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