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sou是法語貼麵禮的意思,法國人向來以開放而聞名,女人這麼說顯然就是在逗弄檀君,也是在告訴他彆多想。
檀君對於突然被親了一口僅僅是一開始錯愕了片刻,之後就淡定了。
聊得人足夠多了、和作家宰一起逛過的花街多了,被突然親一口或者摸一把的概率就大增。
檀君也沒有擦臉,而是看向了站在門口的作家宰:“比完了?”
女人聽到檀君的話,用力地看了作家宰一眼。
對於自己成了比賽項目……之一這件事情她並不覺得生氣,她走到作家宰身邊,拿出一張名片:“有空來找我玩啊。”
作家宰在恍神過後臉上再次掛上了笑容:“嗯,我回收好的,不過到時候可不要覺得我沒意思了。”
店員小姐看著這三個人的交流,忍不住咂舌。
這就是高階海王嗎?
就算之前的氣氛再尷尬,抹抹臉又能融洽的像是在糖水裡泡過一樣。
作家宰看著那個女人離開,臉色一下子垮了下來,他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檀君和他手上的玫瑰。
怎麼說呢……
是熟悉的感覺。
就像是回到家發現老婆和彆的男人滾到了一起一樣。
但是看著檀君又覺得這種醋味毫無來由。
於是他氣鼓鼓地坐在了檀君旁邊。
檀君看了看手裡的玫瑰,又遞給了作家宰:“要不給你,你再出去把這些花給賣了?”
作家宰把花摁回了檀君的胸口,聲音委屈:“才不要。”
檀君把花豎著放在了後麵的座位上,就聽到作家宰嘀嘀咕咕地抱怨:“之前說好了是因為我才買的花,現在卻又把花給檀君你,檀君我們還是不是好朋友了……”
檀君就當自己沒聽到。
作家宰顯然是在發牢騷,他幽怨起來牢騷還挺多的。
“這種事情又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檀君撇撇嘴,不以為然地說道。
作家宰先是震驚,然後陷入了沉思。
好像的確是這個樣子的。
作家宰一直很受女孩子歡迎,但是實在是太受歡迎了,每個人的機會反而就少了。
在作家宰沒檔期的時候,一直待在他身邊的檀君可以說是常見備胎。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然後作家宰咕噥:“你也不怕那個黑漆漆的家夥知道。”
黑漆漆的家夥明顯是在指首領宰。
檀君把手放在下巴下摩挲了一會,然後開始伸手摸自己的口袋。
店員小姐探頭:“這是在找竊聽器嗎?”
她也聽說過太宰治往彆人身上丟竊聽器的事情。
一隻手把檀君的手機從口袋裡捏了出來。
武偵宰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他靠在檀君的身上,把檀君的翻蓋手機後蓋打開,從裡麵丟出來了個東西。
“……竊聽器?”檀君遲疑地問道。
“嗯。”武偵宰噗嗤地笑了,“顯然他已經知道了。”
檀君深沉地把兩隻手交叉放在自己的下巴下,做出一副沉思的樣子:“所以你們兩個都賣了多少?”
“不打算挽救一下嗎?”武偵宰先問道。
反而是作家宰懶得問這個問題。
“這改變不了結局吧?”檀君選擇先爽了再死。
就像是首領宰在大庭廣眾下要他親一樣,檀君都是選擇先親了再社死。
他不過是一個比作家宰要稍微理智一點的享樂主義者。
“也是。”武偵宰認可地點了點頭,然後坐在了檀君的腿上。
檀君茫然地看著坐在他腿上的大黑貓。
武偵宰比他高,這就導致了他隻能從武偵宰肩膀上方一點看作家宰。
作家宰的眼睛瞪得遠遠的,像是被搶了零食罐頭的貓一樣。
“死得再慘也不過一死。”武偵宰偏了偏身子,用胳膊攬住了檀君的脖子,也讓自己坐得更穩。
作家宰的眼睛眯起來,然後用力地哼了一聲。
“你這是吃醋了吧?”店員小姐把杯子擦乾淨,然後吐槽。
之前也是,作家宰到底是在吃誰的醋。
“你們兩個誰贏了?”檀君其實也很好奇的。
雖然記憶很模糊,但是他感覺作家宰在情場上幾乎所向披靡。那種活潑下的隱隱的憂鬱感讓人難以抗拒,再加上他和人相處是隱隱帶著討好的,誰能拒絕的了一個美男子的示好呢?雖然作家宰的心智有一種年幼的感覺,但是他實際的年齡其實都快能被稱為大叔了,年齡的加成反而讓他更有魅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