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是在旅行的時候碰到的。雖然這麼說有點兒奇怪,但是他和你有幾分相似。”這句話給人的柑橘像是他在撩太宰,但是檀君沒有說謊。
他努力的回憶著自己亡妻的樣子,但是卻發現自己印象早已模糊不清了。明明她去世沒多久,他居然已經模糊了對她的記憶了?難道悲傷真的會讓人遺忘這麼多東西嗎?
還是說他居然是這麼薄情的人?
檀君覺得心裡慌慌的。
但是這種疑問在他的大腦裡僅僅是浮現了片刻,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誰會懷疑自己妻子存在的真實性呢?
“我記得她自稱是一個偵探社的社員,說在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就喜歡上了我。”檀君試圖從自己模糊不清的記憶中提取到有用的信息。
偵探社的社員?
這種描述讓太宰想起了在武裝偵探社工作的自己。
為什麼是偵探?
如果檀君的那個妻子本來不存在的話,對方為什麼要用偵探社的社員作為偽裝的職業?
這可不是一個常見的職業,對方就算說是什麼記者、家、老師都比偵探社的社員要靠譜。
偵探還挺少見的,可以說在一堆人之中,這個有這個人職業的人一般都會受到更多的注視。
那麼是另外一個自己世界的自己出現了嗎?
可是如果是另外一個世界的自己,那麼他也沒必要做出抹掉檀君的記憶這種事情。
讓他想不起來之前都發生了什麼事情,還讓他沉迷在這樣的悲傷之中。
太宰稍微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那個人是不是見過武裝偵探社的太宰和檀君的發生過什麼事情,覺得可能是偵探這個職業讓檀君和他靠近了,所以才用他是偵探來欺騙檀君,讓檀君和他親近。
檀君看這太宰一臉沉著思考的樣子,心裡也有種不好的預感,該不會他真的在盤算些什麼吧。
不過他又隱隱的有一點點莫名的期待。
不過看著太宰思考,檀君也忍不住思考了起來,為什麼太宰會在意他的亡妻的事情?
要知道他剛剛說的並沒有他妻子和他相處的細節,如果是想要打探情敵的狀況的話,兩個人的相處模式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檀君剛剛說了半天,直到現在才反應過來,好像他真的說不上來自己和對方的相處細節。
雖然是亡妻,但是他居然不知道對方生活的細節,隻能隱隱約約的感覺是和太宰十分相似,但是卻又截然不同的類型。
他的前妻是什麼樣子的?這種問題這麼重要嗎?
他自認是一個普通人,他的妻子肯定也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他應該沒有什麼值得探索的地方,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人。
可是為什麼日理萬機的港口黑手黨首領會這麼在意這種問題,即使是因為情敵這個因素是不夠的。
難道說亡妻平凡的偽裝下是什麼間諜之類的存在嗎?
檀君忍不住腦洞大開。這樣才能說得通為什麼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會問這麼詳細的問題。
……還有一種可能……
他的亡妻和這位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是什麼前男女友的關係。
兩個人分手之後,她隨便找一個普通人——也就是他——嫁了出去,而這位黑手黨的首領覺得很不爽,在知道他的妻子去世之後就選擇了讓他做他的情人作為對她的報複。
檀君的腦洞越開越大,一直拐到了狗血言情頻道了。不過他自己也很快就否認了這種想法。
年齡對不上,他的亡妻雖然年紀比他小,但是如果和太宰談戀愛的話,也是在犯罪。
她應該沒有這麼變態吧。
檀君不知道為什麼有點不確定的想到。
檀君覺得自己得收受這個腦洞了,他的腦洞真是越開越的不得了。
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腦袋上已經出現了一個青青草原,一男一女在上麵快樂放羊,而他在家裡偷偷摸摸地哭泣,給這對狗男女暖好床等他們回來滾……
太宰看著把吸管帶著恨意咬扁的檀君,非常想要把他的腦子撬開,好看看這個家夥到底有什麼腦洞居然把自己氣成這個樣子。
養貓的樂趣之一就是這樣的,你永遠不知道小貓咪又在發什麼神經。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檀君(戴好綠帽)。
太宰:???
太宰: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關鍵信息?
檀君:搞不到妻子就搞丈夫嗎?(抽噎)您真變態。
太宰:……
檀君:……我這麼說是不是過分了?
太宰:不,我居然變態地興奮起來了。
這段日子如果看到貓沒有更新,請不要驚訝。
貓是死在了作業考試和研究生申請的肚皮上。
【咬舌自儘.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