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逼性格,怎麼做到還沒被琴酒打死的?
“克麗絲小姐,請問你此時駕臨洛杉磯,難道是為了爭取布羅德·雷契爾的劇本主演……”
“克麗絲小姐,為什麼您的母親莎朗沒有選擇到機場來為你接風?這是否意味著你們之間存在不合……”
記者們層出不窮的提問將她從思緒中扯回現場,總之,經曆過種種波折,他們終於達成一致,配合還算默契地從眾多記者中擠出一條道路,揚長而去。
隻留下記者們相機中耗儘的膠片。
“等……啊!我的相機!”
那名新人記者冷不丁被人撞了一下,並沒有掛繩固定的相機不小心脫手而出——
“抱歉、抱歉!”
女人一手扶住遮陽帽,另一隻手眼疾手快地在相機落地前,千鈞一發之際將它接住。
“真的十分抱歉!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大明星,我激動過頭了,你沒事吧?”
新人記者連忙從她手中搶回相機,先上下檢查一遍,發現沒有任何磕碰後才鬆了口氣。
他轉過頭剛想發火,目光落在女人性感的紅唇與胸前雪白的皮膚上,一瞬間有些失聲。
“沒、沒……沒關係……”他幾度張口,最後隻結結巴巴地道。
“你沒事就好。”陌生女人動作誇張地鬆了口氣,拍了拍身前飽滿的胸脯,“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她轉過身,臨走前卻又忽然拋來一個Wink:“順便一說,你還挺可愛的。”
那名菜鳥瞬間漲紅了臉頰。
他端著相機,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直到那名負責帶他的老記者整理好自己今天的珍貴收獲,才將注意力分給他一半。
“怎麼這副表情?”老記者看看他,又看看四周,卻找不到任何值得注目的地方。
新人記者吞吞吐吐地道:“剛剛有個身材很辣的女人……她看起來好像……”
“好像對你有點意思,是不是?”老記者了然地點點頭,“是不是還撞了你,或是和你親密接觸了一番?”
無視他愕然的表情,他老神在在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好好檢查一下你的相機吧,菜鳥。”
說完,他便將對方丟在大廳,跟著逐漸散開的人群揚長而去。
將菜鳥記者不可置信的慘叫留在身後:
“膠、膠卷……我的膠卷怎麼不見了!”
老記者掏了掏耳朵,加快腳步——反正隻是帶菜鳥來見見世麵,報社有他手中這一部相機的收獲足矣。
踩著足有十厘米高的高跟鞋甩開一乾人等,來到空無一人的地下停車場,不用再費心維護形象,草野朔剛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打算坐下,冷不丁聽貝爾摩德問道:
“你槍法怎麼樣?”
草野朔:“……不怎麼樣,很爛,非常爛,我記得我強調過這點。”
他的槍法是基礎值戰士,不要再揪著槍擊赤井秀一那一件事說了!
早有預料的貝爾摩德又道:“車技呢?”
草野朔想了想,謹慎地措辭道:“……還行?”
雖然和槍法一樣是基礎值戰士,但他至少速通過駕校培訓。
還跟人飆過車,把人直接撞暈在車裡——如果不談後麵自己也尷尬翻車的情況的話,大概能稱得上是飆贏了。
貝爾摩德毫不猶豫地將他推去駕駛座:“你去開車。”
“你確定嗎?”草野朔頓了頓,用纖細的鞋跟在地麵上碾了碾,“穿著這個?”
貝爾摩德已經自顧自地坐到副駕駛的位置,草野朔見狀聳了聳肩,從善如流地在駕駛位上坐下。
反正對方敢坐,他就敢開。
銀色的蘭博基尼緩緩駛出地下停車場,機場外的街道旁,一輛福特野馬亮起車燈。
“……是我親眼見到的,與莎朗那個女人極度相似的臉。”
女人將遮陽帽隨手丟到後座,露出一頭燦爛的金色短發。
她拉開身前的儲物箱,將一塊四四方方的正方體黑色盒子放進其中。
“我拿到了現場的膠卷,沒讓它損壞太多,等我回去,你們可以洗出來好好研究。”
引擎發動時的轟鳴在耳畔響起。
“我知道,我很冷靜,秀,這本來就是我的任務。”
她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舉著手機,視線死死地盯著銀色的車輛,繞過路上的其他汽車,不遠不近地跟在它身後。
“你知道的……我絕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還沒開過這種高端車型,正新奇地體驗跑車手感的草野朔忽然聽到貝爾摩德輕笑一聲。
“看,有人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