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也不推開她,聞著她那化妝品裡自帶的花蜜香,覺著特熏人,然後低在她耳邊道:“夫人,您是怕她們要是再追究下去牽扯到你吧?”
赫蓮娜攀在他手上的手一頓,但表情依舊沒變道:“這孩子,我那天很早就回來了,要是真知道你發生那樣的事情,怎麼忍心不管呢?”
白蜀笑了:“什麼事情?除了他們被太子打了,還有彆的事情嗎?”
“孩子你怎麼老是把人往壞處想呢?”
赫蓮娜一臉假意責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母子多情深,隻她接著道:“你受的罪,你父親告訴我了,我當時也是氣憤的,恨不得再去打他們一頓……”
“可是後來想想,他們也不過就是年紀小,玩心重,也沒得手不是麼?”她說著又靠的更近道:“你跟太子再好,終究見不得光,蘭戈你應該見過了,他可不是一個能容人的人,這事兒要是再往下查,太子也保不住你,男人麼,都這樣。”
白蜀看著她,對方回望他,一臉的笑靨。
於是。
他一把將她推開……
然後指著她一臉氣急道:“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太子是隨便攀扯的?你汙蔑我就算了,居然辱滅皇室?我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父親,夫人竟然說我和太子睡覺。”
“什麼?”肖金隨時都在線道:“你們也太卑鄙了,我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太子!”
赫蓮娜瞪著眼睛看著他,這本就是心知肚明的事情,可是白晉南壓著,就永遠都不能明著出來。
可是是個人提到都該害臊吧?沒想到他竟然不要臉的拿著這事反過來壓自己。
還喊的這麼大聲?
頓時也演不下去了,所幸破罐子破摔道:“事情是真是假你心裡明白,明天馬裡奧子爵一家就來了,你要是不想讓你父親和白夕姑媽傷心,該知道要做什麼!”
白蜀知道這是急了,所幸交換條件道:“夫人您也彆嚇唬我,我玻璃心易碎,不過您說要是黛西夫人知道他兒子的酒裡曾經被自家姑姑的仆人動過手腳,是什麼感想?!”
問著,他又靠近她,再聞一口花蜜香,沁人心脾。
“親侄兒啊,您也下得去手?”
赫蓮娜死死的看著他,如同惡鬼。
白蜀對上她的視線,會心一笑後轉身走人……
肖金不明所以的追上問:“你們剛才說了啥?那個老女人怎麼突然就蔫了?法克斯的事情和她有關係?”
白蜀將白秋跟自己說的話也和他說了一遍。
肖金笑著點點頭道:“厲害啊小蘇蘇,她們這塑料姑嫂情,經不住猜的。”
“雖然太子不是好人,但是這兩個人關的好,最好一輩子也彆放出來。”說著,他又想起道:“你說他這也沒偏著蘭戈啊,怎麼就霍力公爵的事兒看不清楚呢?”
“君心難測,誰知道呢!”
白蜀是真心不想摻和這人的事情了,他覺著扯著這人準沒好事,明明他倆已經斷的很乾淨了,怎麼外麵的人倒是不撒手了?!而且越扯越勝。
歎了口氣,他決定以後看著這人就繞著走。
這時,肖金的手機來了條短信……
白蜀見他走著突然停了下來,然後低頭捂嘴,就想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結果這人突然抬頭,淚眼汪汪道:“米格倫說他的父親霍力公爵無罪釋放了,勃朗特公爵的長子珀爾修斯涉嫌盜用國有資源被抓了。”
白蜀沒來得及驚訝,肖金繼續道:“我錯怪公爵大人了,我跟他道歉,他還是我心中的偶像……他已經帥出了天際,我對他的愛無以言表啊!”
白蜀一臉嫌棄的看著他,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剛剛誰說太子不是好人,皇室都是狗屎來著?
肖金已經太激動了,步也不想散了,他現在隻想立馬回去和米格倫團聚。
這一邊走一邊還道:“媽呀這麼大的功勞我都不敢領了,我是不是一下子把他給罵醒了?所以他想通了,立馬放了霍力公爵?”
“這個,碰巧了吧?”這是個人都知道不可能好麼,白蜀都被他拉的隔夜飯要出來了。
肖金卻是不信道:“不行,我禮物送少了,我得再送他幾條內褲才對。”
白蜀一聽這話立馬掙脫道:“要去你去啊,彆拉著我。”
肖金笑眯眯道:“你不去也行,你把那尺寸告訴我,我給他買了自己送去。”
“我真不知道他尺寸。”白蜀要瘋了,怎麼又扯到這個了,“那是白秋買的,不信你問他。”
“就算是白秋買的也是你給報的尺寸啊!”肖金想著那內褲大小,隨即一臉邪惡道:“就那尺寸,也隻有你敢想,真的藝高人膽大啊!”
“你說它睡著就那麼大了,那站起來得多大啊?真的嚇人啊!”
“我艸……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