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卻是樂開了花,立馬就將人摟在了懷中,然後將臉悶在他的腺體上,深吸了好大一口氣,後道:“那我先去洗澡,洗完就來。”
白蜀剛點頭就看他往外麵跑,頓時問:“你不是洗澡嗎?”
洛神回:“還有原來的一點小傷讓道格處理一下就來。”
“什麼傷?”
洛神含糊道:“就上回的傷,快好了,你見過的,再包一次就差不多了。”
“好吧!”白蜀果真沒再追究。
洛神立馬離開。
*
“你這個肩膀再傷估計就無法縫合了,即便是你恢複快,多次承傷也不行的。”道格一邊說著一邊給他縫合著。
今天晚上的戰況明顯比預算的要嚴重的多,克拉克大帝似乎早就有察覺,所以一路乘勝追擊,最後交手的時候,即便他們勝利了,損傷也大的很,幾名主要人員都受傷了,尤其洛神,傷的最嚴重。
洛神卻沒所謂道:“這次讓那個熊琦跑了,完全是機甲不順手,要是小帆船,他就彆想回去。”
熊琦是克拉克大帝的貼身副官,當年踹了蓋博留在法布安身邊的人,對法布安忠心耿耿,蓋博之所以後來對洛神一心一意,大概也是看透了。
“熊琦跑了那是因為他有人掩護,但是那個女人沒弄死,就很煩。”查爾斯當時也在現場,但是不同的是,太子他們是‘襲擊者’,而他是代表太子的正派,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夏恂插了一腳。
卡爾道:“不過還好,我們抓住了熊琦他弟弟,完全可以和他們談條件。”
洛神卻嗤之以鼻道:“我不要他任何的條件,這種人物在我父親眼裡壓根不值錢。”
“那我們壓著他……”
“殺了,我自己來。”洛神說的相當的平靜。
“……”卡爾有零點零一秒的微頓,後看了一眼道格,道格又看了一眼查爾斯。
查爾斯也是注意到了兩人的視線,三人互換了眼神,很多時候卡爾和道格不敢問的事情,但是查爾斯敢,畢竟他混。
這就開口道:“頭兒,那個小雜種的事情,白蘇少爺是不是很在意?”
洛神道:“我直接和他說開了,發誓我不喜歡他。”
事情最分不清的不是絕對的真和絕對的假,而是真真假假摻雜著。
“那他,沒有懷疑為什麼我們還瞞著他彆的嗎?”
“我說是失手,他應該沒多想,你們可彆給我泄露一點。”
“頭兒,我覺著白蘇少爺比一般的Omega要敏銳又聰明的多,這一次他開始往這方麵想,不代表下一次不會,要不你還是低調一點,熊琦他弟弟就給彆人處理吧!”
洛神看了查爾斯一眼道:“你三個人繞了這麼大的圈子,就是想讓我彆殺人是吧?”
道格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你暴虐的傾向越來越嚴重了,雖然有些人該死,但是……這樣下去我們不是心疼他們,而是你,你會逐漸迷失的,最後就會連最基本的狀態都控製不住,我覺著白蘇少爺肯定不希望看見這一點的,很多事情瞞得住一時,瞞不住一世,但在他發現之前控製並改善,我覺著還是有解釋餘地的。”
洛神對這句話壓根沒有任何反應,但是裡麵唯一提到的名字卻是讓他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中。
是的,他隱瞞白蜀的不僅僅隻是要殺幾個人那麼簡單,所謂的狂躁不是傷人就是傷己。
道格舍不得他傷自己,就將那些有強大武力值的人質放在他的訓練室裡麵,然後就看著他成為一隻發了瘋的並且嗜血的野獸,暴虐到他們都覺著慘不忍睹。
這種行為原本隻在狂躁期後期才有,而且是戰爭的後遺症,他對這種事情應該是極度恐懼的,可是天性讓他越是怕的東西越是要征服。
而就在近期,就在白蜀離開過他之後,他便開始陰晴不定,幾次將法布安安插在他身邊的人用來發X他壓抑的痛苦,那些人無一沒有全shi。
就這樣,他越是怕被白蜀發現,越怕越是暴虐傾向嚴重,成了一個死循環。
道格幾人怕他這樣下去分不清狂躁期和現實,而他拒絕看所有的心理醫生。
或許是這個名字真的對他起了作用,所以他開口道:“那就先把那個人關著,以後再說。”
三人沉默了,看來以後也隻有搬出白蜀,他才能稍微聽一聽。
*
洛神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白蜀穿著睡袍正坐在床上看書,床頭一盞昏黃的燈光,將他整個人籠罩在裡麵,溫和寧靜。
實際上說是看書,他那眼神也時不時的飄忽,壓根沒有焦距,可見是緊張至極。
洛神看他這樣,自己也深吸一口氣,畢竟今天他是要把自尊給撿回來的一戰,屬於全實戰,操作必須穩。
“洗過澡了?”洛神問著,自然的走到他的身邊,然後將他手上書拿開,“彆看了,燈不亮,傷眼睛,我們來做點彆的事情吧?”
“要不把燈關了吧?”白蜀儘量鎮定,“不行留個小夜燈?”
“行,都聽你的!”主要是他怕自己也尷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