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金點點頭,說:“我知道,我會向他討個說法的。”他身旁的畔立刻湊到他身邊,斬釘截鐵地表示自己一定會跟著他,幫助他,守護他,寸步不離。
“不過我還有個問題。”曜金忽然道:“我們那麼坑了守河一把,他會不會追過來興師問罪啊。”
恩菲挑了挑眉:“怎麼追?漫漫星河,他去哪兒找一艘小飛艇?特彆我們這艘還是采用了最先進的隱身技術,就算是星警的裝備也搜索不到。”他現在又得意張狂了起來,就好像兩天前被打的跟孫子一樣的不是他。
畔怯怯道:“曜金的意思是,守河會不會找到特種星上來啊,畢竟我們很明顯是未畢業哨兵、向導,肯定要回到塔和白塔裡麵去。”
“那也得有證據啊,他總不能憑一張嘴冤枉我們襲警吧。”連禦無所謂地說,畔立刻說:“追我們的飛船上麵肯定有影像設備……”
“放心,那些東西活不過明天。”活到今天的原因還是岑禛受傷了,沒心情去弄。
“……”怎麼就活不過明天了???畔一臉懵逼地被連禦趕出了房間,望著迫不及待鎖緊的房門,他越想越不對勁,腦袋裡突然閃現一句話:此子竟恐怖如斯。
“男主們的感情進展是不是太快了?我感覺飛船落地他們就能去領證……原文裡他們現在還在相互試探、暗吃飛醋的階段啊。”把所有人都拱走之後,連禦一個骨碌又翻上了床。此時岑禛正在專心就著牛奶,解決手裡的雞肉牛肉培根土豆泥生菜三明治,恩菲信誓旦旦地說岑禛是一定要好好補補,而他特地為病人準備了豪華大餐,結果掏出來的就是這冰涼的三明治,幸而岑禛並不挑食,身體上也沒什麼大病,關鍵是,確實餓了。
“那你要不要從中作梗把他們給拆散了,反正這也是你反派應儘的職責。”岑禛指尖沾了點沙拉醬,沒等他反應過來連禦就替他舔了去,還是抓著他的手,垂眸舔得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岑禛愣了一下,也沒收回,隻無奈地說:“你這麼不是自虐麼……”
“嗯?”連禦抬起眼睛,墨綠的雙瞳眨也不眨地望著他,溫熱的口腔抿去最後一點醬汁,隨後,他一邊‘呸呸呸又甜又鹹什麼垃圾’,一邊四處尋找溫水漱口。
岑禛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他喝光牛奶,拿紙巾擦乾淨嘴上的白沫和手指上連禦舔出來水漬,突然想到一個很遺憾的事情,“似乎到最後,我也沒見到oga。”
“還惦記著呢?”連禦放下水杯,“沒事,又不是絕種了,下次你禦哥哥直接帶你到他們星球上去看,除了oga還有alha、beta,要多少有多少。”
岑禛笑了一下,重複念道:“禦哥哥……?”
“乾嘛,還是你更想叫我禦弟弟?”
“這樣叫了我怕你回頭就去西天取經。”
“???”沒看過西遊記的連禦再一次接不住岑禛的梗,他憤憤不平地要求岑禛解釋給他聽,但拔吊無情的渣男岑禛竟然無視他的訴求,點開終端,開始給晝晴長編輯信息,闡述他對非本族人種進行精神控製這一課題的一係列猜想和實踐。
獅子一直側趴在雪豹身上給它舔毛,舔得口水啪嗒啪嗒作響,忽然,雪豹抖了抖耳朵,從毯子上站了起來,藍色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獅子。獅子也猛地豎起耳朵,卻做了一個和雪豹全然相反的姿勢,他伏在地上,趴得更低了。
兩頭大型貓科動物也沒廢話,雪豹欺上去二話不說抖了十秒,連禦發現了都沒來得及喊岑禛來看的功夫,雪豹就結束了。獅子舒爽地呼嚕兩聲,繼續側躺著給雪豹舔毛。
“真快啊。”連禦意有所指地歎息道,岑禛聞聲手指未停,頭也不抬地說:“有點常識,十秒是大部分貓科動物交配的正常時間。”
“哦,是~嗎?可我知道獅子可是有足足三十秒,是雪豹的三倍長。”
“……”岑禛瞥了他一眼,“五十步笑百步,有意思嗎?”
“當然有意思,意思就是不行就換個上下,彆站著1號位不艸人。”
岑禛按下發送鍵,刷掉信息界麵,“那你和它們商量去,反正以秒為單位的又不是我。”
“可是你助長了歪風邪氣啊!”連禦控訴,“你倒是為你的精神體想想啊,你看他們多可憐,主人不做他們也做不了!”
“它們不是剛做了麼?”
“它們……”連禦忽然反應過來,“它們怎麼做了?!”
話音未落,他的上衣領口就被人解開,露出了鎖骨和半邊胸膛,岑禛繼續向下解著扣子,雖然動作慢條斯理,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味。
連禦幾乎是不敢置信地——飛快蹬掉褲子,“阿納???”按照常理,這種事不應該是半年做一次,一次撐半年嗎?連禦感覺自己都憋出病了,岑禛短時間內地二次索求反而讓他覺得不適應。
“難道你不想一次做全嗎?”岑禛坦然道,“精神和現實。”
“……快脫!”
岑禛笑了笑,“我有個新的玩法,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