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要見麵了。”
語氣透著幾分得意。
溫指導員聽到這,下意識地皺眉,“什麼時候?”
“周六。”
季長崢,“怎麼了?有事情?”
他沒記錯的話,這幾天的訓練應該是結束了。
溫指導員停下手裡的筆,“我接到通知,這幾天會從秘密部隊調來一個領導,具體幾號來,我不確定,但是我建議你這兩天還是彆離開的好。”
畢竟,新官上任三把火。
季長崢聽到這,英氣的眉眼跟著一挑,“我請年假,又不出市,怎麼?對方管天管地,還管著我去見我大兄弟?”
他有著一副極為英朗的麵容,這般皺眉不悅的時候,既有叛逆又有囂張。
說實話,那種氣質交疊在一起,這才構成了一個真正的季長崢。
“你不怕給對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季長崢回頭看他,側臉線條繃緊,敞開的衣領導致喉結外露,他把玩著手裡的信封。
他語氣極為張狂道,“我按照規則辦事,他能開了我?”
溫指導員豎起大拇指,“你牛。”
該怎麼來說季長崢呢,你說她不通人情世故吧,他比誰都會人情世故,但是你說他通吧,又在這種時候離開。
這不就很矛盾嗎?
見溫指導員意外。
季長崢從褲兜裡麵拿出煙,遞給他,對方沒要,他自己點了一根,薄唇叼著煙蒂,手捧著火柴,側頭點燃,寥寥的白煙下,他的五官英朗俊美的不像話。
“老溫,咱們這些人,靠得是手底下的能力,靠得是槍打的準,考得是此次考核拿第一。”
“所以,新領導來不來,和我都沒關係,他來,我是第一,他不來,我還是第一。”
所以,對他沒有絲毫的影響。
聽到這,溫指導員忍不住感歎了一句,“你真是有囂張的本錢。”
不怕蠢貨囂張,蠢貨囂張自然有人來收拾,但是就怕囂張的人聰明,人算無遺漏,就算是囂張,那也是天生的本錢。
季長崢叼著煙蒂,悶笑,“不然,你以為我專挑對方黴頭?”
說到這,他倒是想起來了一件正事。
“新來的領導姓啥,你知道嗎?我們是否認識?”
溫指導員,“說是姓陳,我不認識。”
“外麵調來的,你說咱們誰能認識?”
季長崢叼著煙蒂,琢磨了下,“不是本地的啊,那好說。”
大家都是外地人,就怕地頭蛇呢。
溫指導員發愁,“你說這好好的換領導,我這愁的還要寫報告,真難。”
說到這,想到季長崢可以休年假出去,他就嫉妒,“你休幾天?”
季長崢掐著指頭算了下,“兩天吧。”
“今兒的周五,我下午處罰,明天上午肯定能見到我兄弟。”
說到這,他站了起來,拿出了一件他還沒穿過的衣服,換上後,想了想又把摩絲拿了出來。
準備噴一下,結果,溫指導員看到這就笑了,“季長崢,你那頭發還沒摩絲長,有啥好打的?”
季長崢比劃了下,好像確實是的,他也不惱,把摩絲往櫃子裡麵一塞,朝著溫指導員漫不經心道,“也是,我主要是請我兄弟喝酒去的。”
“形象什麼的,倒是無所謂。”
說到這,他把自己的床板給掀起來,從裡麵掏出,一一三,三瓶伏特加。
看得溫指導員目瞪口呆,“不是,你藏在這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