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方強默然，坐得更端正了些表示自己有在認真聽，林芝都湊在旁邊捏著個小本本暗戳戳學習。
“首先你們都忘了我說過的話，我不是個好人，也沒有興趣當一個模範藝人。”沈周周很是不耐煩，她上輩子已經給助理做過一次這樣的培訓了，沒想到還有重來一次的時候，“我不在乎彆人覺得我好不好，我的所有出發點，就是在不違反規則的基礎上獲得所有我想要的東西，希望這個野心你們也都有，不然儘快聯係程家昊幫我換人。”
佘方強和林芝都不說話，顯然他們沒有換工作的打算。
“從我一開始跟常懷峰他們見麵，決定碰瓷沈從霖的時候你們就應該清楚我的態度。如果我是經紀人，我就會考慮如何讓更多人知道並參與這件事，讓碰瓷利益最大化。”
站在門外想要跟沈周周團隊商量對外發生的沈從霖和高朗都瞪大了雙眼，聽呆了。
碰瓷利益最大化？高朗隻是皺眉，沈從霖卻是直接懵了，從華夏歌手就是……新一輪的碰瓷嗎？他臉很快黑了下來。
裡麵沈周周的壞蛋小課堂還在繼續。
“我會通過公關稿件宣傳沈周周本著公平公正的原則，憑實力叫板國際巨星，在網友熱議時，再甩出我在練習室內的高光時刻，然後比賽見真章。不可思議，蘇爽，爽完了以後，三步到位，網友們會手動牛逼臥槽往外傳播，可是你什麼都沒乾。”
高朗：“……”手動牛逼臥槽！
“後頭參加綜藝的時候，作為經紀人我會把沈周周受到的威脅和壓迫，逼不得已讓第一人格參與了什麼，如何在最大限度上保護第一人格不受太大傷害，可仍然無力回天作為采訪稿發出去。彆人同情第一人格，我作為第二人格繼續保證酷炫帥，對比產生幸福和震撼，沈周周粉絲暴漲，還會進一步固粉，新粉絲因為心疼或者感動繼續源源不斷，你依然什麼都沒做。”
沈從霖：“……”手動臥槽臥槽！
“再說回現在，這部電視劇從還沒試鏡開始，我如果是經紀人，就會將周一見提前預熱倒計時，買營銷大號激動坐等。而沈周周微博發出後，第一時間發出公關稿件，表達顧澤導演對沈周周滿意到當場簽合同，同時引導水軍去搜沈周周過往的視頻，這是打臉三連的前奏，你還是什麼都沒做。”
佘方強：“……”他覺得自己也許不配稱之為混蛋，沈周周這是把人心利用到了什麼程度？
沈周周好整以暇靠在沙發上：“當然，這些我都自己做了，但你的工資沒有給我，所以我希望你引以為戒，沒有下次。”
佘方強默默點頭，他已經學習到了很多。
沈從霖臉色已經黑的不能看了，高朗見狀要敲門，可二人被沈周周下一句話釘在了原地。
“當然，我之所以不選擇彆人，去碰瓷沈從霖，是因為他是我喜歡的類型。對於我喜歡的東西，我從來都會抓在自己手心裡，所以接下來你知道該做什麼嗎？”她又忍不住笑起來，如果是她原來的助理，這會兒就該跪著流淚了。
可佘方強還很堅-挺，他隻是難得有點結巴：“做，做什麼？”
“當然是準備好做公關，彆問我做什麼公關，我沒打算偷偷睡誰。”沈周周挑了挑眉，挪動著身子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些。
沈從霖臉色煞是好看，青白藍綠，最後唇角帶著點兒傻笑，緋紅直接蔓延到了脖子根兒上。
她想睡我？她想睡我！她喜歡我？她喜歡我！沈從霖糾結著是不是有點太快了，又忍不住想偷笑。
“你倆在這兒乾嘛呢？”顧澤過來找沈周周說話，看見沈從霖和高朗站在門口，揚聲問道，“誒，沈從霖你跑什麼？”
門從裡麵打開了，是林芝開的門，沈周周靠坐在沙發上並沒有起身。
高朗已經不想捏額頭了，他捂住胸口有點心疼自己，見沈周周依然好整以暇，他認真看著沈周周麵無表情：“沈周周，沈從霖不是個東西！”
顧澤腦門兒上升起一個特彆迷茫的問號。
作者有話要說：沈從霖：我是，我是，我是東西！
高朗：……想辭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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