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豪門替身(1 / 2)

給你寵愛[快穿] 祝寧 7844 字 3個月前

這個和他長得七分像的渣男,叫韓墨青。

而電影裡暗戀韓墨青的炮灰,叫齊仲年。

齊仲年性格清冷,不會經商,隻會科研。研究出來的高新科技讓他獲得大大小小數十項專利,把一部分專利上交給國家,另一部分授權給家族企業,讓家族企業賺得盤滿缽滿。

就在一個月之後,渣男韓墨青外國生意失敗回國,齊仲年雖然清冷,卻有求必應,不聲不響的把自己的專利和股票都出讓給他。

為了支持韓墨青的事業,齊仲年損失慘重。最後,韓墨青一次哀求,他就連研究室都堅持不住,忍痛解散了一個名為“仙術”的智能遙控項目,隻為擠出資金,供韓墨青周轉。

可韓墨青不但從來沒有還錢,還在危難之中接手了“仙術”項目,把齊仲年摘了出去,讓自己公司獨享專利。

在此同時,他已經利用齊仲年的愛慕,讓自己躋身新晉寒門,還借著和齊仲年“當朋友”的見麵機會,和齊仲年的堂姐齊澤姍認識,迎娶齊澤姍,之後接手了齊澤姍父親的公司。

齊澤姍結婚的第二天,齊仲年免得給剛辦完喜事的堂姐添堵,就裝作去旅遊失蹤,實際上自殺了。

韓墨青眼都不眨,繼續野心勃勃,要當齊氏企業的主人。

雖然齊仲年的大哥齊伯景能力很強,可他自從弟弟“失蹤”後,就一蹶不振,鬱鬱寡歡。工作也不要了,親自去找弟弟,一找找了二十年,被韓墨青鑽了空子。

韓墨青奪權,成了齊氏企業的當家掌權人。

一朝得勢,韓墨青一邊裝得情深款款,一邊慢慢把齊家財產歸到自己名下,隱忍了20年,才把小三和小三的子女接過來,共享富貴,把齊家弄得破產,又找了小四小五,生活愜意。

直到後來,電影的女主角齊澤姍知道了一切,和大哥齊伯景一起用齊仲年遺留下來的高新科技白手起家,才把渣男打倒了。

任遜看完電影,有些疑惑:【這電影和任務有什麼關係?】

依任遜看,凡是都有因果,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選擇負責。無論是有眼無珠,還是廢了自己的研究支持彆人、把渣男介紹給家人,還是自殺、還是因為自殺影響了家人,抑或是放開家產、給外人掌權,都是他們選擇的結果。

比如一心自殺的人,他自己想死,憋氣都能把自己憋死,外人能救他多少次?

渣男走了一個還可能有下一個,喜歡渣男喜歡得自殺,又有什麼辦法,難道外人能管他一輩子?

雖然他和齊仲年有過一夜情,可是,任遜對這種一個晚上的關係很是抗拒。

他都答應過小段,不再找彆人了。

昨晚卻竟然錯認了人。

而此刻,齊仲年裹著被子,躺在淩亂的床單上,眼紅紅地瞪著他,也是滿臉的羞恥和抗拒。

助人為樂係統忽然道:【有關係!這位悲慘自殺求而不得的齊仲年,就是你新的任務對象,和您上個任務對象段彥能是一個人!】

任遜:【???真的?小段怎麼這麼傻,為個垃圾男人自殺?這個垃圾男人該死。】

助人為樂係統趕緊道:【現代社會不能隨便殺人!另外,段彥能同誌失去了記憶!這是他的下輩子了。】

任遜回過味兒來,瞧著淩亂的床單,聞著空氣裡特殊的味道,說道:【也沒有完全失去記憶。】

電影裡齊仲年不是挺清冷的人設嗎,見到他就熱情如火。他一穿過來,齊仲年就迷糊糊送上門,跟著他進酒店的房裡,熱情地索吻,接著被他吃了個遍,全程熱情得很,從上輩子同樣契合。

可是,他的小段寶寶,竟然會暗戀彆的男人,為彆的男人傾家蕩產還自殺,這讓任遜怎麼都喜歡不起來。

即使那個渣男韓墨青長得和他有那麼一丟丟像,任遜也很不高興。

助人為樂係統又道:【雖然本次的任務對象性格清冷,內心卻非常渴望浪漫!於是這次的充錢讀者,給你發了製造浪漫的任務,越浪漫打錢越多!】

任遜思考:【浪漫是什麼?】

坑人為樂係統:【請您自行斟酌!上個任務完成得不錯噠!】

任遜想著,那他就繼續按自己的方式來就行了。

還有一個月,渣男就要回國害人了。在這之前,他得把小段的心要過來,像上輩子那樣掛在他的身上。

知道了來龍去脈,任遜才回答了齊仲年的問題:“你問我怎麼會在這裡?這是哥們為我開的房。”

任遜腦裡竟然還有著這具身體的記憶,原來,這個身體的主人,也是個退役軍人,也叫任遜。因為執行核任務次數過多,國家為了軍人們的健康著想,任遜都不到30歲,就給任遜榮譽退役了。

剛退役,昨晚就和同學兄弟們出來一聚,喝得爛醉,還醒著的兄弟給任遜開了個房,把任遜送上去休息,不知道怎麼的,同樣喝醉了的齊仲年貼了上來,跟著他進房間。

齊仲年也想起了昨晚。

他暗戀的人出國已一年,一年了,他該死心了。出來借酒消愁,就見到了讓他頭腦發昏、渾身都熱騰騰的的男人,隻看個背影,就好像看到了他命定的戀人,寬闊的肩膀、高大的身軀、卓絕的氣質,仿佛都在召喚他去依靠。

男人一轉過臉,居然長得和他暗戀的人像極了,還要更加英俊。那通身的氣勢,其他人根本無法與他相比。

齊仲年一下子就被擊中了,不想再錯過,迷迷糊糊的,就跟了上去。

接著,就被這個氣勢卓絕的、又英俊至極的男人抓起來就日了一頓。

一頓又一頓。

回想起來,齊仲年臉紅身熱,不堪回首。

特彆是,天亮了,這個男人剛起床,鬆軟的被子滑到腹肌上,寬闊的肩膀、健美的胸肌、有力又結實的腹肌,都明晃晃的擺在他麵前,被窗外的陽光照的發亮。齊仲年一下子就想起昨晚,起伏的腹肌是如何有力,眼神兒都不敢接著細看,一下子就把臉扭到一邊。

任遜見他啞言,連耳尖都紅透了,仿佛在回味著什麼,任遜心下有些好笑,問道:“我倒是要問你,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齊仲年梗著脖子回道:“昨晚的事隻是個巧合,你不用問我是誰,我們根本沒必要認識,你現在就可以走。”

任遜板起臉,挑眉道:“我的房間,要走也是你走。”

齊仲年哽住:“我給你打錢,你先走。”

強健的男人有力至極,衣服都給他撕了,他走不了。

這種熟練的把人抓起來就日的程度,感覺都不是第一次。

很熟練了,有力中帶著溫柔,他一點都沒受傷。

還掏空了他的身體,現在一滴都沒有了。

他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