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輩子的稱呼一樣,他會覺得小段還沒失憶。
可小段和小年也差太遠了。
齊仲年想了想,喊道:“哥哥,球球鳥!”
任遜:“小年,不要這種稱呼,喊我——”
任遜的話都沒說完,齊仲年就著急地喊道:“主人,球球你鳥!”
任遜:“???”
任遜沉默了一下,齊仲年更急了:“究竟要喊什麼!爸爸,球球鳥!”
心裡卻在暗罵,大壞蛋!混蛋!壞人任遜!一動不動!
任遜:“………………?”
這小年喊的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雖然挺帶感的,任遜卻道:“喊我名字。”
齊仲年急哭了,一口氣喊了一堆:“任遜爸爸!任遜哥哥!任遜叔叔!任遜主人!任遜男朋友!任遜老公!任遜混蛋!到底要喊什麼啊——你這壞人——唔——”
齊仲年終於說不出話了,他連唇都被堵住了,隻顧著被親得渾身發抖。
三分鐘後,任遜又停下,說道:“喊一次任遜老公,我就給你三分鐘。”
齊仲年馬上續航:“任遜老公~你不覺得充電一次隻管三分鐘太少了嗎。”
“那就隻管一分鐘。”
齊仲年氣絕,乾脆一口氣充電了一小時“任遜老公任遜老公任遜老公任遜老公任遜老公………………”
……
中午時間,保姆在廚房裡。
聽著樓上那一聲聲的理直氣壯聲嘶力竭的喊任遜老公,保姆都嚇怕了。
不敢聽不敢聽。
溜了溜了。
晚飯時間,保姆又來做飯。
中午的飯已經被食用,可是樓上小齊總還在喊任遜老公,不過比早上氣勢微弱了許多,嗓子都啞了。
竟然還沒結束!
可是保姆今天的工作還沒完成,沒敢溜,趕緊打掃了衛生,把晾乾的床單被單收起來,疊放好。
這整整花了兩小時,樓上還在喊任遜老公。
工作完成,溜了溜了。
樓上。
任遜擁住他,笑問道:“小年,還充電嗎。”
齊仲年條件反`射`的喊道:“任遜老公——”
任遜挑眉。
齊仲年馬上改口:“不了不了,充電給下次,你記著。”
任遜又道:“你說的三天40次,今天才完成其中的——”
齊仲年哭了,嗓音沙啞地道:“我弱雞,你很強,我錯了,後天我還要充電。”
任遜真笑了,親了他一口,道:“乖小年,喝點水,你也太弱了,明天好好訓練。”
齊仲年真的哭了。
他都這樣了,還要被訓練???
……
齊仲年喊了一整天的任遜老公,都沒看信息,還沒發現,韓墨青又給他發自己美圖過的旅遊照片。
……
這會兒,齊澤姍也在和齊伯景聊天。
昨晚,齊澤姍和齊伯景離開齊仲年的家之後,齊澤姍就對她哥哥說請任遜當私教的話有些不滿,說道:“哥,你怎麼在小年麵前說那種話,那不是跟詛咒他們磨合不成功差不多?昨晚你有沒有看小年的眼神,他一點都不開心。小年他剛初戀闊彆11年,才剛見麵,要磨合不是很正常?”
齊伯景此時正在開車,指尖緊握著方向盤,神情嚴肅:“妹啊,你沒發現,你講的話裡麵有漏洞嗎?”
“什麼漏洞。”
齊伯景歎氣道:“11年前,小年還是個小學生的年紀啊!”
齊澤姍:“………………”
齊澤姍也琢磨過來了。
小年那初戀,是他十六七歲時,大學少年班認識的學長。
現在小年二十三,距離入讀大學少年班,隻過了五六年。
齊伯景又歎氣:“任遜11年前就進了部隊,資料保密程度非常高,連進去哪個軍區都查不到。這怎麼可能去上普通大學。我們小年是五六年前升的大學少年班。
我們今晚嚴陣以待,像是審理犯人一樣,去審和小年同居的男朋友,可是事實卻是反過來,根本是小年對不起人家。”
齊澤姍喃喃道:“怪不得,連初戀也不讓你提,小年要搶著說。不過——有沒有可能,是任遜五六年前執行任務時和小年認識的?”
齊伯景道:“不可能,因為我昨晚就想到了這一點,讓人去查了,今天查到結果才告訴你。
和小年一所大學的人,叫韓墨青。
韓墨青是韓家私生子,很努力,考了A國工商碩士,在外國經營酒莊,四天前和當地的女朋友擁吻,接吻照被當地一個明星轉發祝福了。
我把照片發給你看,韓墨青和任遜長得像,但是沒他帥。
四天前小年突然斷了買他紅酒的訂單。
是我們家小年對不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