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智深看向西門卿,表情明明白白的表達著這個意思。
西門卿但笑不語,卻默契地交換了一個讚同的表情。
小名係統作怪念道:[武鬆:我不應該在這裡,我應該在屋裡?我多餘了嗎,那我走?]
[武鬆才不是會爭風吃醋的小氣性子。]
正在這時,武鬆開口問道:“動問師父一句,佛壇既安置妥當了,那安置在哪裡?快快帶我們去,莫誤了吉時。”
小名係統:[哦豁~]
西門卿:[巧合罷了,武鬆根本沒那個意識。]
知客僧被催得茫然一怔,還是回道:“就安置在後院,這便到了。”
就見後院空地上已鋪設齊整,居中的佛壇上供奉著南無釋迦摩尼佛祖,東西兩邊分彆供著阿彌陀佛和藥師佛,左右下首分兩列供著十八羅漢。
雙耳四腳青銅香鼎擺在院中,鼎前擺一張香案,上麵奉著十數盤素齋鮮果,案前鋪著三個蒲團。
三人進入院中,驚動了正在打點香燭的智清長老。
迎接上來,向三人躬身施了一個佛禮:“三位檀越來了。”
魯智深想到先前初到寺中時,眼前智清長老可是嚴肅板正不見笑顏,說話也丁是丁卯是卯毫無情理可講。
今日再見,卻是慈眉善目好似活佛,“智清長老,莫不是認不得灑家了?灑家可也是僧人,你如何稱灑家檀越?”
魯智深生得凶猛,又手提混鐵禪杖,智清如何不認得他,隻是不意與他敘說,方才裝作不認得。
眼下被點破,也隻好應付道:“是智深啊,先前眼昏,竟沒認出。今日是你的好事,倒要恭喜你。”
大相國寺位於東京,消息也更靈通。
智清就知道眼前西門官人,前幾日往太師府送了生辰綱,且還得到太師召見敘話並授官,如今還沒回轉山東聽說是還有事在等著太師府辦妥。
能與太師有這一番來往,這西門官人怕也不是等閒人物。
即便現在是,以後也不是了。
其實不止五台山文殊院的智真師兄會相麵,預言智深以後必當證果,他們寺中方丈也會相麵,他跟著學了一點皮毛。
便是皮毛本領,也能看出這西門官人麵相尊貴。
智深今日與這西門官人結義,卻是他的造化了。
魯智深得了智清的恭喜,心中真是痛快:“師兄客氣!客氣!”
又簡單寒暄過後,智清就回去打點香燭,不多久到了吉時。
於是西門卿三人站到香案前,智清上前遞給每人一炷清香:“檀越們上香罷。”
三人拈香拜過上首三尊佛祖,就依次上前插入香鼎中。
接著智清取出紙張並筆墨,鋪開提筆寫疏,寫到結尾時頓筆詢問:“哪位居長?哪位居次?又哪位居幼?”
魯智深搶答道:“西門卿哥哥居長,灑家居次,武鬆弟弟居幼。”
智清也不好奇明明魯智深年長許多怎麼反而居次,隻是神態尋常地落下名諱。
很快寫完疏紙擱筆,智清又點起香燭插入香鼎中,讓西門卿三人依次排列在香案前,展開疏紙朗聲念道:
“維大宋國山東東平府清河縣檀越西門慶、關西渭州僧人魯達法號智深、清河縣檀越武鬆,是日沐浴焚香請旨。
效桃園義重,追管鮑情深,結異姓骨肉兄弟……”
“……伏念雖不同生,且求共死。諸天真佛,見此盟約。謹疏。政和四年三月日文疏。”
智清讀罷,三人對著佛祖跪在蒲團上,鄭重交拜了八拜。
至此,西門卿、魯智深和武鬆三人,正式結義為兄弟。
……
儀式結束,西門卿付了一包銀子的香火錢給智清,謝過對方費心安排。
接著三人就告辭出了大相國寺,往魯智深在菜園旁的官舍住處趕去。
三人到時,來保已經預備停當,早叫從旅店請來的廚子把烤的豬羊卸開,又把燒的蒸的燉的肉菜都溫在灶頭。
隻等三人一到,就讓廚子開炒素菜,並將豬養雞鴨魚等肉菜、時鮮果品都端上桌,大碗大盤地擺了滿滿三大桌!
西門卿於首席居中坐了,魯智深和武鬆兩邊入座,然後出聲招呼邀請來熱鬨的二十兵士入座。
“今日我與兩個弟弟效仿桃園結義,八拜結為異姓骨肉兄弟,自此同生共死,此乃人生大喜事,合該好生慶賀!那諸位好吃好喝,不要拘束!”
“恭喜恭喜大官人!”
“喜得結義兄弟確是大喜事,合該大賀!”……
片刻功夫,就都大吃大喝起來,說的笑的唱的,行酒令的,一時哄喧起來,好不喜慶熱鬨!
趁著熱烈氣氛,西門卿三人也是一人抱了一壇酒,喝到興起處,直接舉壇仰脖往肚裡灌!
這一場吃喝可謂是儘興,一直吃到夕陽落山,喝到星子滿天,都誤了回旅店安歇的時辰。
最後三五個一堆堆的人,或躺或趴,或蹲個牆角,橫七豎八就睡在了官舍。
這一場兄弟結義又鄭重,又熱鬨,吃喝又儘興,魯智深隻覺好久沒這般暢快了!
新結拜的兄弟,正在情義濃厚的關頭,西門卿負責安排,三人又在菜園裡吃喝作樂了三五天,儘情的享樂,儘情的快活!
這樣一番行動下來,魯智深的羈絆值已經升到了90點。
[……攻略ssr級人物,竟是這麼簡單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