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押著蘇琉玉的洛陽洛武臉色驚恐,一下子倒退了好幾步。
臥槽!
我特麼當你是兄弟。
你特麼竟然想上我!
兩人對看一眼。
“元小弟昨日摸了我胳膊。”
“她昨日還拍了我肩膀!”
完蛋了!她喜歡男人!
這兄弟,還能不能做了!
趁著眾人愣神的功夫,蘇琉玉拉著雲崖兒就跑。
百姓一下子反應過來。
“哎呦,小皇商彆走啊,我把我兒子嫁給你。”
“我讓我相公賺錢養你。”
“我兒子可以徒手打野豬,小皇商考慮一下。”
這一下子語出驚人,那是直接霸占了好幾日的洛州城熱搜。
嬸嬸團本來就喜歡碎嘴。
小皇商這個名字,那可謂一時之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這下,元文昭徹底坐不住了。
“琉玉兄,你害死我了。”
元小胖悶悶不樂。
“我根本不喜歡男人。”
這要傳到大魏,那就丟臉丟大了。
偷人肚兜的,喜歡男人的,還會忽悠人的壓根不是他。
這鍋,他不想背!
元小胖心裡苦,元小胖想抗議。
蘇琉玉掏掏耳朵,用筆杆敲了敲他桌子。
“你彆廢話,這經算題趕緊做。”她又掃向底層八人組和鄭從文:“你們也是,考試專心點。”
相比外麵的喧鬨。
蘇琉玉這裡要安靜的多。
建船廠計劃一啟動,周扒皮和薛大老爺就去安排招工去了。
雲崖兒在附近漁村租了聯排的小院,蘇琉玉近日也不進城,就抓緊教他們數據。
蘇琉玉教學生,那是出名的嚴厲。
更彆提那罰人的手段。
雖從不打罵,但她腦子裡麵就是一個題海庫,做錯題沒事,但凡錯一題,相似的題她可以出幾十張卷子,你就做吧。
什麼時候滾瓜爛熟了,咱們再換換題。
還有乘法口訣表不會?
沒事,什麼時候背好了,才準下課。
大夥在大魏是把數字基礎學會了,這要更上一層樓,還得蘇琉玉手把手教。
他們心裡咆哮,隻能苦巴巴的做題。
院子裡,又恢複了寂靜,隻有鉛筆在紙上摩擦的細細寫字聲。
蘇琉玉繼續批折子。
每日,長白鐵騎的折子都會送往這裡。
朝政之上,她從不懈怠。
突然,懷裡一重,一個湯婆子放在腿上。
蘇琉玉沒抬頭,隻是嘴角揚起,又吩咐一句:“有點渴了。”
“慣得你。”
來人罵了一句,又倒了一杯茶放在案台上。
蘇琉玉抿了一口。
“怎麼不是霍山黃芽,這茶太寡淡。”
“那你彆喝。”
雲崖兒伸手去拿杯盞。
“彆彆彆,朕的錯,隻是一時之間,不習慣。”
雲崖兒輕嗤一聲,沒理她。
她的習性,他是知道的。
處理政事,不喜旁人打擾,這幾日相處,對她嚴以律己的態度也算有個了結。
作息嚴格,卯時必起。
批一上午折子,午間小息一刻,下午就是教學生,一邊教,其中還要擠出時間處理政事。
到了晚間,囫圇的吞了幾口飯,又繼續埋在這成堆的折子裡。
要是不催促就寢,必定熬到子時,才上床休息。
比起長清村那段日子閒暇,如今兩人雖住在一處,但都被雜事所擾。
蘇琉玉把朱筆放下,抬頭看了一眼沒有出聲的雲崖兒。
“崖哥,你生氣了嗎?”她又道:“是否憋悶的慌?不如一起出去逛逛?”
雲崖兒透著素紗鬥笠,看向她沒有批完的折子。
“不然去掏鳥蛋?在北荒這個時候鳥蛋特彆好找,咱們晚上吃煎蛋如何?”
“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