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乾嘛!他們想逼宮不成!”
三國兵馬主將齊上陣。
三國內閣輔臣全出動。
那皇太子儀仗,又如何,能如何?
這是真正的擁護,這是真正的造勢。
禦林軍拔刀了。
出鞘的聲音帶著寒刃之光,讓所有人的心,跟著顫抖。
元帝臉色微沉,而盤雲梯之下的穿著冕服的藺王,更是臉黑的不像話。
要造反嗎?
是要造反嗎?
當然不是。
太子毓貞,隨三國兵馬,來到祭壇寶壇一側,緩緩踏入登雲梯,從未看任何人,也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藺王完全被動,隻能跟著他的腳步,踏入漢白玉的台階之上。
預料之外的打鬥並沒有發生,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但同時,原來所有的同情的目光不在,所有人,都看向那三國兵馬。
震驚,震懾,震撼,都不足以形容。
“順帝是要幫太子造勢呢。”
“太子殿下是順帝二哥,怎會讓人欺辱。”
“看看三國兵馬沒有,順帝調的,這順帝,果然義氣。”
各國使臣互相看了看。
誰說太子身後沒有人?
順帝就是眾人看看。
太子身後,有她三國兵馬大將,所有政三省文臣,全部站在他身後,他不是一個人。
這份膽氣,這份義氣,也就順帝能有,也就順帝敢。
在所有人都知道大元大越聯姻,強強聯手的當下,就敢帶著三個破爛小國,證明給他們看。
哪怕欺辱一下,都不行。
祭天寶壇之上,狂風肆意。
藺王冠冕之上的寶珠隨風發出玉石相碰之聲,聲音淩亂,猶如心境。
太子毓貞上前一步。
肅穆的遞上儲君金印。
“恭祝太子殿下,冊封儲君之位。”
藺王看著這金印,笑的諷刺。
“她倒是幫你,這麼大的陣仗,本宮都以為你要造反了,原來不過如此,就是苟延殘喘,打腫臉充胖子罷了。”
太子毓貞遞交金寶的手指沒動,身姿依舊,未發一言。
他依舊保持他太子的優雅,即便是此時此景,也不落一分。
藺王就瞧不起他這幅裝腔作勢的樣子。
他大大方方的上前,接過金印。
“這金寶,本宮就收了,不過帶軍入城,待下了寶壇,還請皇兄給本宮一個解釋。”
毓貞笑容依舊。
“謹遵皇太子令。”
皇太子三字,藺王越聽越覺得嘲笑,卻發不出脾氣,憋的難受。
金寶交遞,所有人的心思各異。
各國,百官,看太子的眼神完全不一樣了。
這雖遞交儲君之位,但藺王到底沒登基,元帝壯年,怕是還要活許久,但若讓順帝在發展兩年,這大元,指不定收歸誰手呢。
隻是,這帶軍入城,是忌諱,逾越規製,若元帝要是追究,前太子殿下怕也有苦頭要吃。
保和大殿內,各國文臣都在討論。
這順帝把兵馬帶進了皇城,等下大魏過來,怎麼解釋?
“大魏使臣,到——”
高亢的聲音響起,大殿內,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不由尋聲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