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綿不絕,直通大齊。
這山險峻,又陡峭。
蘇琉玉第一次習武,被胡清揚抓來此山,殺了一夜的狼。
去打遊擊戰,八千名將士也是在此處饒過此處,行至大魏。
元軍今日,調派十萬大軍,圍堵此山,四麵山腳,各調遣兩萬餘。
月色深沉,夜幕之下,將士匍匐在地,喂了不少蚊子。
直到,一隊輜重緩緩行來。
草地裡的將士,呼吸立馬沉重不少。
將軍賭對了,真有糧草!
他們甚至可以看到,那糙米,順著麻布袋,流下不少,心疼的要死。
這一隊人,一日隻吃一塊餅,此時看到糧草,如同狼群看到獵物,眼冒綠光。
主帥立馬對著副將打了一個手勢。
調軍,立刻!
副將會意。
一下子隱在了暗處。
輜重還在前進,差不多萬餘人,皆穿著大魏黑色鐵甲。
那主帥怒紅了眼。
這黑色鐵騎,隻要看一眼,都氣的如火中燒。
近了,更近了。
四周圍僥十萬元軍迅速集結。
“心,有人!”
大魏將士大喝一聲,拔刀出鞘,而就在這時,十萬敵軍瞬間佩刀出鞘,圍剿進攻!
那群搬著輜重的人,是元軍俘虜,一看自家將士,大喜過望。
正準備來個裡應外合,卻不想那些刀刃,直直對準自己的胸膛!
“將軍!自己人!”
“呸!誰跟你自己人!”
當俘虜的,都是實力不濟,而這群精兵,確是軍中莽漢,根本不是一個實力層次。
“將軍,我是大元人,是俘虜,奉命押運糧草,彆殺我。”一群兵張皇失措,趕緊自報家門。
“屁話,穿著大魏軍服,都給老子死。”
那群大元俘虜,隻覺得脖子一涼,隨後瞪大雙眼,眼前目目飛旋,死不瞑目。
到死,都想不到,死在自己饒手裡。
空氣裡,彌漫血腥之氣。
刀尖染血,流在草地之上,發出暗紅的大灘血跡,延綿而下。
十萬大軍看向這一隊糧草輜重,眼神興奮。
他們摸著那些糙米,語氣又急又快。
“是糧草,真是糧草,那順帝估計想不到自己救援的糧草被劫,真特娘的痛快。”
“魏狗這下估計要氣死了。”
“那順帝也不過如此,拿了糧草,我軍將士必能屠儘魏狗,一雪前恥。”
“怕是不校”
一個清澈的聲音響起。
眾人尋聲望去,看向話那饒兵服。
“咦,大越兄弟,你怎麼過來了。”
月色之下。
臉上臟汙的兵眼似星辰,從懷裡抽出神兵沉影,一臉無害。
“我來殺饒。”
她的話,如同吃飯一樣隨便。
“各位將士辛苦,留下人頭再走。”
血色瞬間飛濺,黑甲之軍自四方而來,於暗夜之下,如同一群黑豹,迅猛威懾。
“不好!有埋伏!全軍戒備!”主帥大驚,大喝一聲。
蘇琉玉騰空而起,一把血刃劃破長空。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