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科舉之路正文卷第五百二十二章雲崖兒的定情信物?好了,逗你們的。”蘇琉玉從飯桌前站起身:“彆整天整這些沒用的,你們兩個雖沒編軍職,但好歹也算朕的親兵,不去幫忙江州城建,整天鬼混,小心挨揍。”
“江州百姓本來就少,如今都去碼頭做工,哪有人城建。”柴小川抱著劍,頂了一句嘴。
蘇琉玉腳步一頓。
“為何沒人?”
“江州碼頭全把人拉走了,剩下的都要忙著下個月底春耕,我們可沒偷懶。”
蘇琉玉微微蹙眉。
“不是說很多遊俠兒進城?”
“掌門,這群人都要發展自己江湖門派,壓根沒人去。”
“......”
蘇琉玉想了想。
“朕明日和你們一起出去,壯大我南疆派。”
柴小川和宋錦秋眼睛一亮。
掌門終於要親自出馬了。
一旁倚在竹椅上的雲崖兒嗤了一聲。
又要忽悠了。
他站起身,看她吃完飯,準備把兩人碗筷收拾好,去院子裡洗了。
雲崖兒愛潔,這碗筷和南疆三俠的碗筷那是分的清清楚楚。
夜深,窗欞覆雪。
雲崖兒進屋把火爐子撥的熱了點。
炭火被火鉗撥的劈啪作響。
屋裡染著燭。
他抬頭,透著燭火看向案台之上執筆寫字的人。
大魏天子勤政,即便在江州小院,也是日日批閱由朱雀軍送來的折子。
她端坐在那裡,眉宇認真,右手邊,是一方國璽,代表大魏皇權至高無上。
他看她拿起國璽,印上朱泥,輕輕蓋在奏折之上。
然後,把指尖沾著的少許朱墨,快速的擦到袖子上。
“......”
似乎感受到有人注視,蘇琉玉尷尬一笑。
“習慣了,習慣了。”
大魏天子不講究,以前宮裡頭的龍袍都是由宮人拿去尚衣司清洗。
這回兩人同住一院,這衣服都是交給雲崖兒,親自來洗。
雲崖兒咬牙切齒的開始罵:
“你這邋遢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
“下次一定改。”
蘇琉玉當沒聽到,敷衍一句,又開始蓋印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雲崖兒出去燒了壺熱水,灌了兩個湯婆子放到被窩裡,又看了眼案台,催了一句。
“睡了。”
蘇琉玉頭也沒抬。
“崖哥,你先睡吧。”
兩進的院子小,東西偏房住著人,雲崖兒愛潔,自然是和蘇琉玉一起同住。
本是睡在外頭的小塌上,但那小塌,正對這窗戶風口,睡一夜早起,雲崖兒就受了寒。
當晚,蘇琉玉把被窩挪了挪,給了他一小塊地,兩人便同在長清村一樣,湊合著睡了。
雲崖兒看了眼夜色,先上了床。
蘇琉玉把要緊的事處理完,熄了燭火,也趕緊鑽到被窩睡了。
被窩滾燙,雲崖兒睡在裡側,待她上了床,便挪到外側,這裡麵便帶著餘溫,讓她冰涼的手腳瞬間舒緩不少。
雲崖兒輕抬眼睫,支起身子,準備把她裡側的被窩壓實了,防止她踹掉。
隻是這個動作,讓衣襟鬆垮,一個鴉青的荷包一下子掉在蘇琉玉臉上。
這疼的她趕緊拿了起來。
“崖哥,你睡覺還帶著錢袋子,你是怕朕偷嗎?”
她仔細看了看,這荷包四角都舊了,顯然年份許久。
正準備看看裡麵有沒有銀子卻被雲崖兒立馬搶了過去。
蘇琉玉眼睛一瞪。
“朕看看又怎麼了,還是不是兄弟了。”
她盯著那荷包上的繡花,突然恍然大悟。
“崖哥,這不會是你相好的送的吧,這裡麵是不是放著你們的定情信物!”
她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難怪,說什麼一身修道,斷滅凡情,原來你早就有老相好了。”
雲崖兒把荷包收好,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