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聽她這樣說,連忙找了一個由頭。
“你這傷還沒好呢,再說了,你在我西涼待著,你那仇人也奈何你不得,有啥難處和老子說說,老子幫你解決了。”
“不用,在下的朋友醫術頗高......”
她話音猛的頓住。
似乎是想到什麼。
糟糕!
昨晚一門心思越獄,把崖哥早就忘到後腦勺了。
這會子要是聽到自己被帶進西涼王府,怕不是要急死!
“你臉上咋這麼難看?”
“西涼王,幫個忙唄。”
......
要說,這死囚八人組,那是真倒黴。
好不容易越獄,如今又過來自投羅網了。
沒彆的。
一聲兄弟大過天,這大當家都被擄了,他們當然要過來救人。
沒有大當家,他們今天就被砍頭了。
當然,這自投羅網還不能在明路。
八人組準備晚上行動,把人擄出來。
“我看,大當家應該在柴房。”
“不對,應該在刑房。”
“要我覺得,估計在地牢。”
八個人趴在牆頭,犯了難。
他們是王府的親兵,身手自是了得,但是王府重兵把守,他們打不過啊。
“用這個。”
雲崖兒掏出一瓶白瓷罐,遞給他們。
八個人一齊回頭,看向樹下衣訣飄飄的少年。
“二當家放心,咱們一定把大當家的救出來。”
然後,占山為王,落草為寇,順便磨刀霍霍等待時機砍了順帝狗頭!
雲崖兒倚在樹乾上,嗤了一聲,死死咬牙。
昨晚,竟然嫌他礙事,敲昏他!
這筆賬,回頭再算!
死囚八人組拿著迷藥開始挨個找人了。
但他們不知道,蘇琉玉壓根不在地牢或者刑房。
她現在,正被西涼王惡令躺在床上閒的要死。
“你看你瘦的。”
西涼王一臉嫌棄,吹了吹碗裡的參湯給她喂了一口。
蘇琉玉揉了揉有點撐的肚子。
“真的飽了,吃不下了。”
說完,她一臉苦。
把崖哥給弄丟了,她就身無分文,根本去不了京城。
現在隻能等西涼王找到人,也不知道那八個人逃到了哪裡。
“再吃一口。”
西涼王哄了一句。
他現在是越來越喜歡未來徒弟了。
打仗半輩子,沒個兒女緣,自家閨女每次看到他都像兩隻小兔子,自己長的凶煞,稍微大聲說句話都能把人惹哭了。
如今,可不一樣了。
這身邊有這個小兔崽子,雖然一臉嫌棄自己,但今天早上求自己的樣子可讓他嘚瑟壞了。
“人已經派出去了,你彆瞎操心了,好好在府裡頭養傷,比什麼都重要。”
他勸了一句,順便想著把人找到,先扣下,怎麼的也要培養培養感情不是。
隻是他剛剛這樣想,卻不想外頭的親兵突然闖了進來。
“大王,府裡頭有人闖入,已經抓獲,是......”
他斟酌了一下,又道:
“是秦副將他們。”
什麼!
西涼王立馬站了起來。
“快快快,把人帶過來,不準聲張!”
怎麼回事這群小子。
他記得,這群小子不是越獄了嗎?
昨晚自家徒弟鬨的那麼厲害,大司寇說牢房裡逃了幾個犯人就是他屬下。
當時,他還鬆了一口氣。
逃了好,這皇室要用他副將逼他低頭,他是左右為難。
但現在,怎麼特麼的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