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我曹某是文人,不喜這些配飾。”
他趕緊擺擺手,也無意喝酒了。
現在他心裡頭是想著怎麼重整旗鼓殺回大梁,這酒席壓根坐不住。
他誇了幾句自家兒子帥氣,又表示想親上加親,絮絮叨叨的囑咐,這才歡快的溜了。
臨走之時,過午門那九曲蟠龍橋的時候他腳步突然一頓。
等等!
他眼神清明不少。
他想起來了。
那扳指!他真的見過!
難怪他覺得眼熟!
靠!
他看到仇家帶過!
一模一樣!
不!
也有不一樣,琉玉兄帶的玉雕,是盤龍飛天。
而仇敵帶的,確實飛鳳祥瑞。
他乃文人,又是一方諸侯,眼見自然了得,那玉扳指明顯是上了年份的古玩之物,他絕對不會認錯。
難怪琉玉兄和仇敵舊相識?
他心裡大叫不好。
這仇敵可是被他氣吐了血的。
不對啊。
他醉醺醺的腦子又縷直了一點。
要是舊相識,大魏何以這般落魄。
忽悠帝的鄰國三基友團他可是聽聞的。
那仇敵離那麼老遠,怎可能見到?
他腰板又挺直了一點。
決定為琉玉兄坑比銀子再說。
蘇琉玉哪裡知道這小子的心思。
大小忽悠這麼一合作,直接把鄂北四府的地給賣出去了。
那鄂北,完完全全貧瘠之地,大魏商賈誰都看不上。
這回,可算是找到冤大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