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在稷王府弄丟的,稷王府難逃其咎。”
輿論如刀,刀刀要命。
稷王哪裡經曆過這樣的人間險惡。
他百口莫辯,還有點委屈。
“安靜!”
大理寺卿看聽審百姓怒氣四起,一拍驚堂木,大喝一聲。
“百姓說的都是實話罷了,大理寺卿,這案子怎麼審,大夥可都是看著的。”
“要是走個過場,老子第一個不同意。”
內閣聽審團和瞿老將軍齊齊出口,讓大理寺卿臉色立馬難看起來。
他是皇上的肱股之臣,受皇命辦案,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誰知道影響這麼大。
要是草草了事,他這個大理寺卿怕要被政三省彈劾死。
他咳了咳。
“稷王府確實難逃其咎,來人,傳壓稷王府一乾人等,庭前候審。”
內閣滿意了。
稷王不能用刑,不代表下人不可以。
一旦有人頂不住,撕開一個小口,便會滿盤托出。
老將軍和百姓也滿意了。
大理寺酷刑無數,不怕審不出來。
但蘇琉玉不滿意。
消息一傳到稷王府,大總管就已經被壓走,還有府中無數小廝丫鬟輪流候審。
這事情鬨的就太大了。
大理寺是什麼地方。
舅舅江鹿芩就是大理寺卿,那辦案手段殘酷,進了大理寺不吐出點真東西是不行的。
如果是因為她讓他們帶她受過,蘇琉玉辦不到。
“本官要出去了。”
她自地宮出來,向稷王妃開口。
“最後還請王妃幫忙遞個話。”
聽她要走,稷王妃急的要死。
“如今外頭鬨的厲害,這京中傳你重傷在身,謬論才全數傾倒,如今你這樣出去,便是一戳就破,到時即便本宮求父親保你,怕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