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們先生高中,我們學業是先生親自教的。”
“先生和咱們是一家人。”
“先生就是厲害。”
當然。
嘚瑟的還不止小狗腿一個。
教學團也必須嘚瑟嘚瑟。
蘇琉玉是稷王府的人。
報榜自然要去稷王府。
但教學團不依啊。
憑啥稷王府給喜錢擺酒宴?
“他稷王府給多少?我傅府給雙倍。”
“什麼?傅老頭給雙倍?我將軍府出三倍!”
“大理寺四倍!”
喝——
攀比!
十足十的攀比!
這些老頭子還懂得低調處事。
也不搞什麼與民同樂擺酒席,就把人邀請到家裡,長籲短歎。
“哎,本官就是操心的命。”
“你們可不知道,教那小子有多累。”
“原想著拿個三甲也就是了,哎,這事鬨的,本官還要請客吃酒。”
眾人:“......”
喂喂喂,大學士你夠了。
你這一臉肉痛的樣子給誰看啊。
不知道是誰剛剛闊氣要比過將軍府。
那拿銀子的架勢,下官不忍看了!
今日京城炮仗之聲衝天。
蘇琉玉卻躲了個清淨。
因為殿試前,全部考生還要住在貢院溫書,準備最後一次殿試。
殿試是最後一次大考。
中榜的考生完全沒有鬆下氣來。
畢竟,殿試三甲是同進士,這少一個字,就要多熬上幾年。
蘇琉玉倒沒什麼要溫書的。
就是這三日一直被幾道幽怨的目光瞪著,讓她略略有點尷尬。
她筆跡本沒人能看到。
畢竟是典籍司,讓她寫字的不多。
但不想這一考試,馬甲掉了。
這京城買她字的人不少。
特彆是禮部尚書,這幽怨的目光能把她戳個洞。
“賠本官銀子!”
“本官買字可是花了五百兩!”
“必須一分不少給本官拿出來。”
蘇琉玉大驚。
渣龍最最摳門。
這銀子到手裡頭就不帶往外頭送的。
她臉不紅心不跳當不知道。
“什麼銀子?本官隻是臨摹蘇先生的字罷了。”
不承認!
大忽悠死都不承認!
想要銀子門都沒有!
她這死皮賴臉的樣子讓禮部尚書氣的要死,轉頭就把她馬甲扒掉,曝光了。
震驚!小元大人坑蒙拐騙,王八蛋王八蛋拿著銀子跑路了!跑路了!
“小元大人是蘇先生?”
“是了,蘇先生鬱鬱不得誌,確實沒考過科考。”
“如今先生才學被人所知,我大梁又多了一位棟梁之才!”
不是!
老子是要曝光!
禮部尚書炸了。
你們不該譴責麼!
你們興奮個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