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英明!”
生活白癡的兩個人一言一語,讓雲崖兒青筋直跳,又氣又想笑。
兩人去年在江州。
某人信誓旦旦要幫著他洗衣服。
他嫌棄她添亂,就告訴她把衣服泡在水裡。
不用想。
這泡衣服就能洗乾淨的愚論就在某人腦子裡記上了。
還嘚嘚瑟瑟出去炫耀。
也不怕人笑話。
雲崖兒擼起袖子,把蘇琉玉的外衫裡衣襪子全部挑出來,準備一個個洗了。
隻是翻到最後,他好看的眉目微蹙。
“你玉佩呢?丟了?”
君子無故,玉不離身。
更何況還是她的帝王之佩。
蘇琉玉啃了一口包子,想了起來。
“朕去大梁,住在稷王府,稷王妃人好心善,朕受她多加恩惠,離府前,她送了朕一枚玉,被朕不小心打碎了,於情於理,朕就賠了她一個,當做送她的回禮了。”
雲崖兒聽到的卻不是那回事了。
“稷王妃口口口口,口口口人好口口,朕口口口送她口口口了。”
“有多好?”他問。
“在府裡,她主持中饋,掌管銀子,朕不過是個教書先生,卻很是禮遇,未見苛刻,對了,人長的也不錯,年紀雖小,卻很有主母之範。”
雲崖兒聽到的。
“口口口口,口管銀子,口口口口口人長的不錯。”
所以。
雲崖兒馬上總結出來了。
稷王妃,管銀子,人長的不錯,玉送她了。
再劃個重點就是。
稷王妃,人長的不錯。
小白花的危險信號一下子豎了起來。
“你把玉送給一個外人?”
“”蘇琉玉一愣:“那玉宮裡還有許多,不過是朕怕麻煩,一直未換罷了,當時能拿出手的,也就隻有那個了。”
這話是實話。
稷王妃送的那枚玉,價值不菲。
大忽悠對銀子又摳門。
是死都不會賠銀子的。
所以這玉,就自然而然送出去了,也不心疼。
“確實不妥,當初微臣也是想勸了的。”胤寧老實道:“但皇上看美人落淚,心疼的要死,這玉巴巴就送出去了,微臣想勸,也開不了口啊。”
“”
朕哪有!
雲崖兒瞪了她一眼。
“衣服你自己洗。”
“!!!!”
怎麼好好的,讓朕洗衣服!
胤寧捅了捅蘇琉玉胳膊。
準備賣一個好。
“放心吧皇上,微臣幫你洗。”他小聲開口。
雲崖兒那眼刀子一下子刮了過來。
“額,微臣可以幫皇上打水。”
“”
看著蘇琉玉一臉崩潰。
尊貴的太子殿下高興了。
他其實心裡有點小吃味。
這位雲崖兒,他有所耳聞。
兩人幼時相識,是長生殿的嫡係親傳子弟,醫術了得,好幾次救琉玉生死,是過了命的交情。
他看向桌子上的早膳。
粥熬的濃濃的,包子是新蒸的,琉玉不喜甜口,這早膳一點都不見軟糯甜膩。
他歎了一口氣。
壓下了心裡的一些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