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成洲心裡沒底。以為臧爺見了岐林身上青啊紅啊的火氣又上來了,現在還想去找佐原誠。
怕臧爺過火,孫成洲就鬥膽插了一手。
“那個,臧爺,我就多嘴一句,佐原誠要是再繼續蹧可能就沒了。”
臧南渡腳上沒停,隻是輕描淡寫了一句,“我去買糖。”
孫成洲下意識趕緊接上那一句,“不是,咱買糖是不是也得——”
“買糖??”孫成洲張著嘴,話有點兒接不下去。
“嗯,”臧南渡下了樓,點根煙,給孫成洲留了背影。
孫成洲自己趴在窗戶台上看著覺得神了。
之後又伸著脖子往病房裡看了一眼,隱隱約約聽見小孩兒唱著歌兒,再仔細瞧還真就晃悠悠個腳丫,自個兒伸著脖子往天花板上看。
自己就老老實實站回去看崗。
入了夜秋涼的感覺就更明顯,孫成洲自己在門外打了個噴嚏。
低頭看著自己身上,尋思什麼時候秋褲該套了。
等臧爺回來也就是五分鐘的事兒,孫成洲彎腰給人開了門,之後又靜悄悄給兩個人扣上。
繼續站班。
“阿嚏,”屋裡的岐林在臧南渡進來的時候也打了個噴嚏,然後搓著自己的鼻頭,張嘴,眼睛看著臧南渡問,“我糖呢?”
臧南渡伸手,手裡是成罐兒的小糖,顏色各異。傑--mi--噠.
“挑一個,”臧南渡說。
“顏色。”他接著又補了一句。
岐林嘴張的久了,下巴泛酸,自己揉著問,“藍的。”
傑--mi--噠.
說完繼續張嘴。
臧南渡撿了一顆往小孩兒嘴裡放,“明天節目組來接人,你晚上在這兒休息。”
岐林腮幫鼓鼓的盯著臧南渡瞧的時候,眼睛一眨不眨。
“有話就說,”臧南渡剛才抬的腳又收回來,最後坐下了。
“你不吃嗎?”岐林問,嘴裡沾著口水音,“挺好吃,我吃不下這麼多。”
岐林往前伸手,之後晃蕩著叮叮當當的罐子。
眼裡的意思是真的很好吃。
臧南渡撤了手,說了句好好休息。
人沒走幾步,就被又岐林扯著一條袖子。
今天的第二次。
岐林腳快,先一步繞了個身,自己挑了一塊兒往臧南渡嘴裡放。
粉的。
顏色也是他自己挑過的。
“什麼味兒的?”岐林抬著頭問。
臧南渡嘴上木著,眼神也木著,說話也木著,像是想了很久才說,“甜的。”
臧南渡說話的時候,人也壓過來。
岐林隻覺得月要上被兜著,感覺對方壓著自己的身子,慢慢靠近,岐林一開始開著自己惡劣的玩笑,點著腳就是想往上湊,但是沒料到對方同樣會朝著自己的方向來。
所以這種突然被拉近的距離,岐林一開始沒能呼吸的上來,連帶嘴裡那股青澀的甜味兒開始慢慢浸透口腔。
他下意識閉了眼,身後朝後想找個東西做著落。
最後抓著了一把空。
之後額頭上才被貼上另一片發燙的皮膚。
岐林微微朝後仰著頭,感受皮膚之間接觸時的奇妙感覺。
“應該發燒了,燙,”臧南渡撤了腳,說了一句。
岐林聽著應該是他嘴裡還有糖,所以連著幾聲都有點兒含糊。
“節目組那邊我會再聯係,我去找醫生,你休息”臧南渡這次話說的快,沒再讓岐林抓著留人,自己招呼了孫成洲就出去了。
岐林還站在原地看著,最後自己噗的一聲笑出來。
最後自己側著身子往床上甩,自己抱著手機翻身,胃裡現在的絞痛讓他分不了神,樂此不疲對著自己的手機撥臧南渡的號兒,等著最後接通了,岐林才調笑著講,
“你剛剛又騙人了,”
“明明是你比較燙。”
作者有話要說:岐林:燙嚕嘴那種。
另外說明一下哈,岐林小時候對臧南渡是崇拜仰慕,姑且算是好感,不是愛情,愛情是青春期才發得酵哈。(求生欲點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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