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跟手指頭都分不清了?”沈瑜之翹著臧棲山的嘴連帶手指跟煙都往裡擱,“這兩根你隨便,想咬哪個都成。”
“有本事你就咬斷,”沈瑜之把手往深了捅。
搞得對方有點兒乾嘔。
夜風順著窗簾吹進來的時候,隻帶著兩條攪纏的人影。
腥甜又血腥。
—
醫院的早晨都比較吵,護士一早就推著車查房,
樓梯口兒裡的熱鬨在屋裡都能聽見。
“查房了,”門口護士剛值了夜班,這會兒說話的時候都在打著哈欠,瞧見床上,自己張著的嘴就沒收回來,“陪護不能睡在上頭,會壓著病人的...還有那個,我們醫院裡禁煙...”
臧棲山這會兒手被綁在床頭上,兩條腿沒著沒落。
四仰八叉平躺著。
旁邊兒坐著抽煙的沈瑜之,聽見 護士的話笑了一聲,然後就把煙掐了。
護士看著穿病服的人赤腳坐著,躺在床上的是個赤身的男人,她一下紅了臉,“讓陪床的趕緊把衣服穿上,總之...總之...我們一會兒還來,抓點兒緊。”
“給我根煙。”臧棲山張了嘴。
“護士說了,不讓。”沈瑜之餘著嘴裡的煙味回著話。
“再廢話老子咬死你。”臧棲山動了動腰。
護士就站在門口兒還沒走,聽見這兩個人的對話,自己朝後退了一步。
明顯兩個人剛吵完架,氣氛都不怎麼好,所以她就想安撫一下,接著說,“要不把門關上,就抽一根...”
“不用,在醫院不能壞規矩,我們的錯,”沈瑜之禮貌回著話,自己瞧著那張臉,自己翻身坐上去,卡著人彎了腰,把嘴裡剩的煙味兒過渡過去,“我嘴裡還剩了點兒,這在醫院呢,你就將就會兒。”
這個借煙吻,讓臧棲山找了個機會又在沈瑜之嘴上咬了一口。
“滾。”臧棲山說。
沈瑜之舔著唇心情大好,晚上剛結的痂重新被撕開的痛感讓他呼吸變快,他蹭著臧棲山的鼻峰,最後停在那張嘴上,“說起來你可能不信,做你很爽,”
“爽到我開始產生喜歡你的錯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