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一人一精靈再次同時出聲,隻不過二者表達的意思完全不一樣,前一句是聒噪鳥說道,後一句是優迦說道。
“哈哈,哈哈,這關係不是挺好的嘛,優迦。”
米那君哈哈大笑。
優迦瞥了一眼聒噪鳥說道:“誰跟這隻賤鳥關係好啊!”
聒噪鳥聞言,撲騰著翅膀從優迦的肩膀上飛到米那君的肩膀上,賤兮兮的說道:“我們家親愛的就是害羞了,你知道的!”
說著聒噪鳥還對著米那君挑了挑眉。
米那君:“哈哈,我懂,我懂,這就是傲嬌對不對?”
聒噪鳥給了米那君一個同道中人的眼神,一人一精靈相視而笑。
優迦懶得理這兩個二貨,直接把目光轉向了一旁的鬆葉,不過看到聒噪鳥又恢複成了平時的樣子,優迦心裡總算安定了不少。
“我本來想著事情解決不了才去圓朱道館求助的,沒想到哈瓦德爺爺已經事先通知你們了,真是抱歉。”
不管怎樣,讓彆人白白等了自己,優迦還是感到很不好意思的。
鬆葉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不過聽說你是要見鈴鈴塔的住持,他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啊!”
優迦要拜訪鈴鈴塔的事情,鬆葉也從哈瓦德先生那裡聽說了。
優迦笑著說道:“這個就不用擔心了,我已經見過秀玉住持了,事情也辦的差不多了。”
聽到優迦說已經見到了秀玉,鬆葉非常的驚訝,在他的印象裡,秀玉可不是個好說話的人。
他從小就認識秀玉,不過秀玉比他大了十幾歲,算是他的長輩。
是的,彆看秀玉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其實早就三十多歲了,比已經十八歲的鬆葉要足足大十多歲,和鬆葉的父親是同輩,隻是看著不像而已。
在鬆葉的印象裡,這位長相過於英俊的叔叔輩秀玉,一直都是一個笑裡藏刀的人。
和他相處,鬆葉總能感覺到渾身涼嗖嗖的,和他那張和善的臉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不僅僅是鬆葉是這種感覺,他的父親也是這種感覺,不過自從秀玉當上鈴鈴塔的住持後,他們就很少見麵了。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秀玉是一位非常強大的訓練家,隻是鬆葉自己並沒有真正見識過,他都是從自己的爺爺口中得知的。
鈴鈴塔和圓朱道館原本屬於一脈,雖然後來雙方的關係名存實亡了,但是還是不可避免的有些聯係的,就好比燒焦塔和現在的鈴鈴塔一樣。
秀玉一直都是鈴鈴塔秘密培養起來的,從不在外人麵前顯露自己的實力,他是怎樣當上鈴鈴塔掌權人的也是個謎。
“沒想到他這麼輕易的就願意見你。”鬆葉唏噓道。
“嗬嗬,其實也是機緣巧合。”優迦打著哈哈。
看來鬆葉並不知道虹色之羽的事情,優迦心想。
圓朱道館和鈴鈴塔已經分裂很多年了,如今鈴鈴塔內的很多秘辛圓朱道館恐怕都已經不知道了。
聽了優迦的話鬆葉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多問,這其中的經過他並不關心,隻要優迦沒事就好,不然他就沒法和自己的爺爺交代了。
“對了,你們兩個來鈴鈴塔是有什麼事情嗎?”優迦突然問道。
這兩個人總不能是預知到自己在這裡,特地跑來找自己的的。
鬆葉:“米那君對鳳王傳說和水君非常的感興趣,我就帶他來這裡看看。”
原來如此,優迦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