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歐奇希斯離開後,優迦和風鈴鈴就回到了店裡。
不過他們前腳剛回來,靖司就找過來了。
“老板,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談談。”
靖司深吸一口氣後對著優迦說道。
優迦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已經猜到他來是為了什麼。
“跟我來吧。”
靖司點了點頭,默默地跟在了優迦地身後。
進了店裡的會客室後,優迦順手把門關上說道:“想說什麼就說吧。”
靖司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優迦歎了一口氣道:“有事就儘管說吧,你來我這裡也這麼久了,幫了我很多的忙,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必顧及其他,不管你做怎樣的決定,我都會尊重的。”
想想靖司來呦呦飼育屋這麼久了,一直任勞任怨,幫了飼育屋很多的忙,可自己除了給他包吃包住外,連工資都沒給他發過。
“我……我想回家……我爺爺他……”
說完這句話,靖司好像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在他看來,優迦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不僅救了自己,還收留和照顧了自己這麼久。
自己現在離開,顯得很不道義。
在呦呦飼育屋這段日子,是他將近三十年的人生裡過得最輕鬆的時光。
如果可以選擇,他真的想一直留在這裡。
可是他現在不得不走了。
受到深雪的影響,他們家的熏香產業受到了致命的打擊,幾乎到了瀕臨破產的局麵。
誰能想到,他們家不久前還是熏香界高高在上的領頭羊,轉眼就成了過街的老鼠。
這裡麵不僅有深雪被通緝的影響,還有很多其他熏香界同行的落井下石。
那些人以前把他們捧得有多高,現在就想把他們摔得有多慘。
因為過去的經曆,靖司其實對於能不能繼承家業並不感興趣,但是他卻不能真這樣放著家裡,放著爺爺和妹妹不管。
爺爺的確不是一個好人,也算不上是一個好爺爺,無論是對深雪來說,還是對由季來說,都不是。
可誰都有資格指責爺爺的不是,唯獨他沒有資格,因為在他的麵前,爺爺做到了一個爺爺該做的,不該做的所有事情。
前段時間由季給他來了電話,說家裡的熏香工坊經營越來越困難,爺爺早就因此二病倒了,希望他能夠回去主持大局。
現在家裡能夠擔得起責任的就隻有他了。
由季對於熏香的事情什麼也不懂,是個隻懂混吃混喝的富二代,家裡的情況越來越糟,她的心裡充滿了恐懼。
聽著妹妹在電話裡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他思考了很久,最終做出了離開呦呦飼育屋的決定。
他的成長是靠了家裡的,在家裡輝煌的時候他可以不管不顧的離開,到了家裡低穀的時候,他就有責任和義務回去支撐它。
不管這個家在外人的眼裡是怎樣的不堪。
爺爺老了,妹妹不成器,他要是什麼都不管,這個家就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