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服務?項目?這都是些什麼啊?
治國公夫人聽得一頭霧水,隻問還有些什麼,就聽那丫鬟道:“除了這掃灑上的,還有三日後的宴席的事兒也由這些人負責,同來的還有兩個婆子,一個管著三日後的宴席采買,一人管著廚房的各人分配。說是待她們走了,府裡該怎麼運行怎麼來,但她們來時,需得按著她們的規矩來。”
治國公夫人一聽怒了:“簡直胡鬨,這是咱家的事兒,怎輪得到彆人管著,這老二家的也越發沒個成算了。把她給我叫來!”
治國公夫人的丫鬟隻得趕緊去把人叫了來,威遠將軍夫人一到跟前尚不自知自己大難臨頭,還笑嘻嘻的同婆母說:“老太太快去看看吧,那些個魚蝦是怎麼買來的?往日到了冬天,咱們這京城想買到活蝦可難著呢。偏還都是市價,一點兒也沒多要銀子。”
治國公夫人本還想發火來著,一聽買來了新鮮魚蝦,頓時楞了一下。
這全家隻有她一個愛吃魚蝦之物,平日想買這些都已困難,更何況是冬日。如今聽說買來了魚蝦,還是市價,她就把這心裡的怒火壓了下去,再三問道:“真買來了?”
威遠將軍夫人隻覺得麵子倍增,得意的道:“一大早的那些人就忙活開了,後叫媳婦兒去看看采買來的東西,媳婦兒過去一看,不但有魚有蝦,甚至還有那鮮活的鮑魚。媳婦兒想著老太太平日最愛吃這些了,便叫人處理了,今日就做給老太太吃,也省的宴席那日有人跟老太太分了。”
治國公夫人心裡一暖,心想這兒媳婦雖有些無厘頭,卻仍是一片孝心,一時怒火也消了不少,可仍勸道:“這自家的宴席,怎能讓彆人掌管。何況咱家有咱家的規矩,按著彆人的規矩來算什麼事兒?”
威遠將軍夫人一聽,這才知道老太太為啥叫自己過來,一臉無辜又委屈的道:“老太太那日是不曾見過,那一等將軍府的宴席好不威風。不說彆的,就是那宴席上的丫鬟們,也各個出彩,比咱們家的可好多了。我這也是想著不被比下去了,才求了好幾處,好容易求來的人,還得用租的呢。”
說到這裡,威遠將軍夫人更委屈了幾分:“那邢姐姐虧得往日還與我極好,聽說我要擺宴,連人都不肯借我,害的我找到育才學院去,才租來這些人用。”
治國公夫人一聽,歎了口氣,寬慰兒媳道:“她不借你才是對你好,這事兒你倒要謝謝人家。隻是她那宴席究竟是怎麼個好,害你這般眼饞。我聽說你還派人出去讀什麼書?”
威遠將軍夫人連忙一笑,挽著婆母的胳膊,把那日賈府上的風光細細的描述了一番,又講起含笑說邢霜的那些講究,越說越是生動活潑。
治國公夫人默默聽聞,最後沉默了片刻才道:“你若沒有誇張,這般風景倒是比榮國公尚在時還要風光不好。可她一個小門戶裡出來的,怎會懂得這些?”
威遠將軍夫人嘻嘻的笑了起來,湊在她婆母耳邊小聲道:“您可彆往外說,是邢姐姐以前那丫鬟告訴我的,說是邢姐姐有什麼潔癖?還說這是個心病,但凡看到一點兒臟的,她就會渾身不舒服,是以各種折騰。
“也虧得她這心病,弄得她原來的大丫鬟放出去後,才想起培養這麼一批人出來,原是想待那邢姐姐要人時賣給他家的,誰知被我先占了便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