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元春開始,就不一樣了。自家的三春更是大不一樣,更令人欣慰的,是林黛玉和薛寶釵這兩人的命運也有了極大的轉變。
李紈,王熙鳳,香菱等人,也與書中不同。
看來她一開始沒有做錯,救下香菱就是一個正確的開端。改了這書的開端,就能改了這書的結局,所有的事,都是一環套一環的。
邢霜的臉上不禁浮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讓王熙鳳看見,還當她是為了三家沒有受牽連而感到高興。
“這下可好了,咱們都可以安心睡到大天亮了。”王熙鳳笑著對邢霜說:“如今咱家也是喜事將近,再加上這事,可算是喜上加喜了。”
邢霜回過神來,看向大兒媳說:“是該好生慶賀一下,不過也得有個由頭。你生辰將近了,是不是擺個酒什麼的?”
王熙鳳掩著嘴輕笑道:“好太太,拿我生辰做由頭,是不是遠了?我可是九月初二的生辰。我倒是知道個人,是八月的生辰,過不了幾日就是了。”
邢霜忙問:“哦?是誰?”
王熙鳳合掌笑道:“本呀!他自來了咱們這兒,可還沒正經過過生辰呢。既咱們要找個由頭,不如正好叫他擺酒請客。”
邢霜大笑起來:“你這臉皮,怕是比城牆還厚。我叫你擺個酒,你倒把妹夫給推了出來。也罷,你去同他說,看他答不答應。”
王熙鳳道:“萬沒有不答應的,他年輕時可是最愛熱鬨的。回回咱們聚會,他都跟著去。不過來了這兒定居,一時忙碌,又怕太太老爺說他輕浮,才不敢飲酒作樂罷了。我這就去說,太太隻管瞧著,他一準答應。”
王熙鳳還真不是說笑的,當天下午就去了洋行。跟本一說,本果然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我都憋了幾年了,每年想請客不是這個沒空,就是那個不在的。加上嶽父之前一直忙,我也不敢開聚會。既然是嶽母發話的,那你隻管回去說,我保證辦的讓她喜歡。”
王熙鳳對他道:“你可記著自個的話啊,莫說我不提醒你,我們太太什麼沒見過,你若辦的不夠新奇,可是要被她笑話的。”
本被王熙鳳將了一軍,等王熙鳳一走,就愁眉苦臉起來。
辦聚會可是他最喜歡的,以前是彆人辦,他參加。到後麵他跑商,家境好了,也經常辦聚會了。
可那都是英吉利的聚會,講究的是美酒音樂舞蹈和交際。同這邊的酒席完全不一樣,嶽母真的會喜歡嗎?
想了半天頭疼,本傑明乾脆翹班跑回家去了。
迎春聽了他的訴苦,忍不住大笑,指著他打趣道:“該,叫你不用腦子想想再答應!我嫂子是個即興的人嗎?她哪件事不是都計劃好了才說的?
“你想辦的新奇,其實用英吉利的法子就行。這裡是華夏,英吉利的老法子,在這邊不就是新奇的了?
“再有,你來這些年了,一個生辰都沒過過,許是我母親心疼你,你也不要多想,隻好好玩上一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