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倒是好像的說道,“我說小方,你這個樣子,搞得我好像挺嚇人的。”
方守勇很想吐槽說,難道不嚇人嗎?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這麼說。隻是沉吟著說道,“師父,我真沒有其他的事情。”
師父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我說你小子……是不是羨慕人家是天才啊?”
“哪有。”方守勇哭笑不得,羨慕陳冉,還真不至於,不管陳冉是不是天才,在方守勇的眼中,陳冉永遠是那個追在他身後,非要跟著他一起玩,流著鼻涕的小屁孩。小屁孩變聰明,也還是小屁孩啊。
“我看你這個樣子,我還以為你是在嫉妒人家天才呢。”
“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方守勇好笑,“師父,咱們還是說說案子的事情吧。”
“也是。”師父點點頭,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你和陳家的那個孩子很熟,有時間的時候你幫我問問他是怎麼學習的,我家那小子每天除了討人嫌之外,學習這種事情,他是一概不做的。”
“成,不過我不能保證一定能問到,而且我聽說他好像留在京城可能不會回來。”
“過年也不回家呢?”
“應該不會回來吧。”方守勇沉吟著說道,“不太理解他在京城做什麼,我估計我哥明年去京城大學之後,會去看著他之類的。”
師父點點頭,“反正你以後記得幫我問一下就好。”
“師父,你放心吧,我一定記在心裡。”
師父似乎並不太信任方守勇,隻是搖了搖頭之後沒有繼續說話。汽車繼續向郊區行駛著,方守勇和師父都沒有繼續說話。
窗外的天空陰沉著,仿佛是一團恐怖的黑雲壓在臨江市的天空之上。
“要下雨了。”師父看著窗外的天氣,沉聲說道,“守勇,你待會跟在我身後,一定不要擅自行動知道嗎?”
方守勇重重點頭,“這鬼天氣,明明已經很冷了,還要下雨,真是……”
後麵的話,方守勇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和師父都明白,現在咒罵天氣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當汽車停在一棟老舊的小區門前時,師父示意方守勇,“待會看我眼色行事。”
“師父。”方守勇愣了一下,“我們兩人抓犯人,沒有支援?”
“想什麼呢?”師父推著方守勇的腦門,好笑的說道,“我們兩人抓什麼犯人呢,我們這是來走訪調查的。”
“不過,這一帶你知道的。”
方守勇點頭,他知道師父想要說什麼。
…………
“費夫曼先生。”助理推開門,普林斯頓的冬天可是見鬼的冷。助理在心中默默吐槽了一句,“您需要一杯咖啡嗎?或者是來一杯威士忌?”
“咖啡。”費夫曼坐在椅子上,“最近有沒有比較新鮮一點的論文?”助理是費夫曼的博士生,麵對眼前這位不苟言笑,甚至有時候還陰晴不定的教授,助理挺心累的。但不可否認,費夫曼教授確實是二十世紀最厲害的數學家之一。他是一位具有傳奇色彩的數學家,十五歲就以德意誌文發表了第一篇科學論文,17歲從大學畢業,20歲獲得普林斯頓大學數學博士學位。22歲被芝加哥大學聘為教授,24歲時回到普林斯頓大學擔任教授,直到現在。很顯然,這位上世紀就已經獲得菲爾茨獎的教授現在是普林斯頓大學最具有權威性的數學教授之一。
助理一邊衝泡咖啡,一邊說道,“昨天在arxiv上看過一篇論文,是關於新梅森猜想的,似乎發表論文的人宣傳他證明了新梅森猜想。”
“哦?”費夫曼的表情帶著一絲玩味,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向助理,“宣稱自己解開新梅森猜想?”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確實是宣稱解開了新梅森猜想。”
“很有意思。”費夫曼的聲音變得大了一些,“你記得對方叫什麼嗎?”
“抱歉教授,昨天實在是太晚,我太困,隻是快速瀏覽一遍,隨後就回去了。”
“現在你可以把論文打出來。”
助理將咖啡杯放在費夫曼的桌麵上,轉身準備將論文打出來,費夫曼拿著咖啡杯,用小勺一下一下輕輕敲著咖啡杯,又仿佛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算了,你先告訴我,這篇論文是誰寫的。”
“唔……”助理打開arxiv,檢索關鍵字。
隨後眉頭微微皺著,這好像是……一個華國人的名字?應該是吧,他可能在什麼地方見過?
“這個名字,似乎是華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