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白季和大驚,震驚之下另一半的瞌睡也嚇沒了,著急忙慌地開燈坐起。
“烈哥你慢慢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是怎麼發現自己有病的?”
“這事吧說來話長,我就簡單說說最近的幾件事吧,我發現每當平安和彆的男人說話時我就會變得暴躁,而今天在和平安吵架冷戰後,她居然還去和其他男人談笑!”
“你知道嘛,在她對著彆人笑得那一刻,我心裡突得一下竄去一股無法克製的戾氣!……”
在聽完隋烈嘚吧嘚吧地講完他思維混亂的心路曆程後,白季和滿臉頹然,他已經不知該做出什麼表情才足以表達他現在的心情。
他到底是做了什麼孽才會在做完八個鐘頭的手術後還沒來得急睡夠兩小時就在這裡被狂塞狗糧。
“喂,喂,喂!”
在講完“病情”後,感受著對麵無言的寂靜,隋烈又躁了。
“你倒是說話啊,我到底什麼病,你還能不能治?”
白季和目光淡漠地看了眼手上的手機,深深吸了一口氣。
“我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能把占有欲說得這麼清新脫俗的。”
“你自己心眼有多小,心裡沒點逼數啊!”
“大半夜的打我電話就為了秀恩愛是吧,就你有老婆可把你給牛逼壞了是吧,你可要點臉吧!”
“你在逼叨些什麼?”
莫名被吼了一頓,隋烈摳了摳耳朵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我告訴你,醋入骨髓沒得治!”
話罷,白季和一把撂了電話,把手機隨手一拋後,把自己深深地埋進被窩。
另一頭,看著彆掛斷的手機,隋烈愣了愣,過了許久才提煉出白季和剛剛那頓吼的中心意思。
原來他沒病啊!
至於其他?
嘖,男人對自個兒女人沒點獨占欲那還算男人嘛!
一通電話後,隋烈心情大好,也不去計較白季和對他的失禮了,翻身睡覺,一夜好眠。
第二天,天剛大亮,平安就拖著隋烈去了朱治鳴的住宅。
果不其然,一番搜查後根本找不到合適的奶罐。
“隋烈,下一步我們再從何查起?”
平安看著被翻找的雜亂不堪的小院皺了皺眉。
“齊月悅。”
隋烈語氣淡漠,話中的認真卻不容置疑。
“她很不對勁。”
“現在想想,簡直滿身都是疑點。”
“你也懷疑她就是凶手?”
平安大眼圓瞪,神采奕奕地盯著隋烈。
“這不一定,不過,你還記得嗎,那天我就說過,她一定是還知道些什麼。”
隋烈垂在身側的右手習慣性地又想去摸褲兜裡的煙盒,摸了個空後隻好轉而無奈地敲擊著腿側。
“還有,那天我們去找她時她說她在找狗,可無論是從神情還是語氣中都沒有一絲的焦急。”
“就像你說的,她就好似在走一種形式,試問,如果隻是走形式,她為何會大清早的就特意出門?”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有主的小仙女七夕節快樂喲!
沒主的呢,也提前祝你們明年七夕節快樂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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