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重重地朝隋烈“啐”了一口後,翻過身徹底地不願再搭理他了。
她當初一定是瞎了眼了,不對,一定是被那個臭流.氓給逼的!沒錯!
車子一路開回警局,剛剛走進辦公室隋烈就瞥見角落裡站著兩個陌生的裝運工。
“這是乾嘛呐,乾嘛呐!我一日不在你們這群小猴子就在爺的花果山裡翻天呐!”
“誒呦,這話老大你可就冤枉我們了。”
蘇諾率先迎了上去,目光意有所指地看向平安。
“這話您該問平隊才是,東西可是她買的。”
“是我的冰箱到了嗎?”
聞言,平安一臉驚喜地迎了上去,愛不釋手地摸著包裝還未來得及拆完的小冰箱。
要命!
隋烈眉頭一皺,瞬間反應過來為什麼昨天用可愛多哄她不好使了,好家夥,冰箱都買到辦公室裡了,可愛多還會遠嗎!
待冰箱裝完後,隋烈的心情也平複得差不多了,專注到案件上以後就連在廁所貓了半個鐘頭後偷偷溜出的顧易都已經勾不起他的怒火。
“好了,現在我們來總結一下案件到目前我們所掌握的情況。”
“首先,昨天朱治鳴的案子不是意外更不是自殺,那是一起有預謀的凶殺案。那個莫名消失的奶盒就是定案的關鍵。”
“其次,啟名案和昨天發生的浴缸溺水案可以確定凶手為同一人。”
“今天我和平隊去走訪了齊勉的鄰居,根據她們反應的情況來看,齊月悅並非齊勉的親身女兒,而當年他與前妻離婚的原因也正是因為這個。”
“咦,那他乾嘛要幫外頭的野男人養孩子?”
蘇諾頓了頓,目光掃過在座的眾位男士,想了想終究沒把那句愛戴綠帽子說出口。
“喏,這也是現在的一個疑點。”
隋烈夾住在指尖飛速轉動的黑筆,輕輕地用筆帽叩了叩桌。
“那也就是說齊月悅現在的嫌疑很大咯!”
林帆身體前傾,炯炯有神地盯著隋烈。
“是的。”
“不過,就我們目前掌握的證據而言,並不足以指控齊月悅殺父。”
“因為非親生就殺父?彆逗了!”
隋烈的目光淡漠地從眾人臉上一一掃過,勾了勾唇,嗤笑出聲。
“大家彆忘了,齊勉是被虐待後窒息而死的,死後還特意拖到沙坑麵對教學樓擺成贖罪狀,這絕不是凶手的惡作劇之舉,裡頭的深意我們至今沒有勘破。”
隋烈甩開黑筆,雙手插兜,淡淡地瞥了眼張奇。
“張奇,蘇諾,從今天起你們倆就專門負責齊月悅,一定要確保她的身影始終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
“是。”
“至於你,顧易。”
隋烈眯了眯眼,涼颼颼的視線落到他身上。
“儘快查實死者齊勉與齊月悅之間到底是否存在血緣關係!”
“是!”
見隋烈沒了再要剮他的意思,顧易激動地大聲應道。
“小眼鏡,麻煩你把有關於齊月悅她從小到大的所有資料都發送給我。”
平安皺著眉頭思來想去後還是決定從齊月悅身上尋找案件的突破點。
一個人的心裡變化,總是逃不過一個個事件的推動,更何況是起殺機呢?
隋烈頹廢點煙狀:為什麼女人失憶後可以忘了所有,唯獨忘不了買買買?
平安:顯而易見,馬先生才是我最愛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麼麼噠~(^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