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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原諒你了。”
平安被隋烈一陣癡纏後,半是無奈半是妥協地原諒了他。
“其實,我也有點錯。”
“我不該說你是熟悉的陌生人,我雖然還沒有重新愛上你,但我已經把你看做我的親人了,你現在之於我就像是一位可以完全信任的哥哥。”
“這段記憶與現實錯亂的日子裡,我感受得到你對我的愛,同時我也借著你對我的寵溺確實有些任性。”
平安見掙脫不開後也不再用蠻力強行掙脫,索性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安穩地臥在他懷裡。
“不怪你,是我太心急,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
隋烈把臉貼在平安背上悶悶地說道。
哥哥就哥哥吧,不會再有什麼比那句熟悉的陌生人來得更戳心的了。
再說了,在韓劇裡,哪個女主不管男主叫歐巴啊!
隋烈緊緊閉著眸子,在進行了一番自我安慰後心情頓時好了很多。
這時,平安突然一把甩開隋烈的胳膊蹦噠起來。
“我告訴你哦,雖然剛才我承認我作,但你可彆指望我會改!”
隋烈被平安那副小緊張的模樣逗的笑眯了眼,一把摟住她的小纖腰。
“歡迎你在我的世界裡作天作地,唯我獨尊!我的小公舉。”
“那還差不多!”
平安昂著頭,嬌矜地抿了抿唇,嘴角牽起一絲微弱的弧度。
…………
傍晚,“酒醒”後的隋烈如約帶著平安去了江邊燒烤攤。
不過,不同於往日的擁擠喧鬨,今天的燒烤攤格外的冷清。
“喲,你們來了呀,老樣子對吧?”
看見隋烈、平安倆兒的到來,胖老板勉強地勾了勾嘴,站起來相迎。
“老板,今天你這生意不行啊!”
隋烈落座後,看著空了大半的桌椅,若有所思。
“你可彆提了,何止今天啊,在這小半個禮拜裡我就沒一天生意好過!”
“說不定你們下回兒來就找不著這個燒烤攤了,我胖老李在這擺了快十五年的攤,要不是對這片地方還有點感情,我也早搬了……”
“不至於吧,就因為這幾天生意不好就搬攤?”
平安抬起眸子,驚奇地看向胖老板。
“哎呦,哪能啊!”
胖老板忿忿然地一拍大腿,索性從後頭拖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照你這說法,那我大冬天的沒人到江邊吃夜宵,我不還得改個行!”
“那是為什麼啊!?”
事關美食,平安不舍地眨著眼睛追問道。
“還不都是那事兒鬨得嗎?”
“在這短短一個禮拜裡,那江裡都跳了三個小女孩了!”
“跳的離我這兒最近的一個,距離我這燒烤攤不足三百米!”
“現在外頭都在傳這一片兒有水鬼抓人換命,你說說,我這攤子還怎麼擺的下去。”
“一個禮拜跳了三個!”
隋烈眸光一沉,眉頭微蹙。
“可不是,據說就一個命大點,被一個路過的警察給救了!”
“可到最後那姑娘還是沒活成,偷偷爬到人醫院樓頂跳了樓。”
“你說說,這世上有什麼理由是非死不可的,這麼年輕,回頭家裡得多傷心啊!”
聞言,隋烈與平安快速地對視了一眼。
“老板,你說的不會前天晚上的那個吧?”
平安不確定的呢喃出聲。
“對,就是那個!”
胖老板肯定地點了點頭。
“我記得清清楚楚,周二跳了一個,周四,周五各跳了一個。”
“時間間隔那麼近,難不成自殺還有趨從效應,或者那江真有什麼問題?”
平安疑惑地皺了皺眉,抬起眸子看向隋烈。
“國外不還有一座自殺橋呢嗎,據說每年都有好多狗狗從那橋上蹦下去?”
“……我總感覺這裡麵有點問題。”
隋烈目光沉重地盯著江麵,手指在桌麵上有節奏地叩擊著。
“哪怕再怎麼講,一個禮拜有三個跳江的這個概率也太大了點,更何況還都是年紀差不多的的花季少女……”
“誒,也對哦!”
平安雙手托住下巴撐在桌麵上思考著。
“可那天我是親眼看見那個姑娘往下跳的,她的身邊絕對沒有任何人可以推到她,……距離她最近的應該是坐在江岸石椅上的一個年輕媽媽,當時她正在逗嬰兒車裡的孩子。”
“平安,我有預感,霽市恐怕又要出一起大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