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 我真的沒事啦!”
病房內, 燈光昏黃,平安在隋烈的強壓下躺了一個下午後終於耐不住了性子,折騰著爬起了身。
“醫生都說了我隻是外傷,就是額頭上蹭破了點油皮,連個腦震蕩都算不上, 費不著弄得非要住院吧!”
平安嘟著嘴巴, 眼巴巴地看向隋烈。
“嗯, 嗯~”
“好了好了, 一會兒藥水掛完了就回去。”
完全無法抵抗住平安撒嬌的隋烈再一次在她的嬌嗲攻勢下丟盔棄甲, 縱容了她的小任性。
“反正明天一早還是要去大醫院檢查一下的。”
“這一點,你無論說什麼, 我都不會改變主意的。”
隋烈看出平安眼中的意思後, 直接快速地出手捏住了平安的紅唇。
“免談,懂嗎?”
“你今天下午都昏過去了, 必須查!”
看著隋烈眼中揮之不去的緊張感,平安眸光微閃, 舔了舔唇,最終還是忍住了, 轉而改變了話題。
“下午的事情有結果了嗎?”
“已經完全可以確定是人為了, 想要針對的對象應該是明溪,你是被牽連了。”
“那一截欄杆是在近期內被人為損壞的, 木頭的斷裂處非常乾淨, 幾乎找不到什麼泥沙的痕跡。風吹日曬下的老舊傷是不可能有這麼乾淨的斷裂口的。”
“哇, 那她現在豈不是很危險。”
說著,平安的眉頭緊緊地蹙了起來。
“嘖,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她是傅晉洲的老婆,傅晉洲自然會管!”
一提起這個隋烈就是一肚子的氣,手都舉到半空了,可一見著她腦門上的紗布又隻能心疼地做罷。
“那是山崖誒,彆和我說什麼山不高,不高那個坡也至少有個五六十米,這種時候你也敢伸手去拽,你真當你自己銅牆鐵壁的嗎!”
“……我當時沒想那麼多嘛!”
平安攪動著手指,眨著大眼時不時地抬頭偷偷瞥看他的臉色。
“哼……”
見著平安不安分的小眼神,隋烈氣哼哼地撇開了頭。
“……”
半個小時後,天色徹底暗了下來,藥水也終於見了底。
“走吧。”
在拔完針,收拾完隨身東西後,隋烈拍了拍背後,主動在平安身前蹲下了身。
“乾嘛!?”
平安被他這突然的下蹲嚇得步子一頓,往後倒退了兩步。
“嘖,你瞎嗎?”
隋烈半蹲在地,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出口反嘲道。
“還不快點上來!”
“磨磨蹭蹭的!”
平安被隋烈這副嘴硬心軟,麵黑心暖的模樣逗樂了,眉眼彎彎地趴了上去。
“那就謝謝咯!”
“嘚,駕!”
再一次被當馬的隋烈臉色一僵,冷言警告道。
“喂,消停點啊!”
“好好好!”
平安毫不猶豫地上手揉了揉隋烈的頭發。
“呼……”
感受到腦袋上的動靜後,隋烈磨了磨牙,克製地吐著息。
“咦,那裡是在乾嘛,是有活動嗎?”
一走出醫院大門,平安就注意到了隔壁長街上不同以往的喧鬨與繁華。
“我們去看看吧!”
“你彆。”
隋烈話剛開口,就感覺到臉頰上被印上了一個溫熱嬌軟的親吻。
“去嘛,去嘛!”
一邊說著,平安一邊不停地在隋烈麵頰上親吻著。
“……咳,行行行。”
隋烈看了眼熱鬨的長街,慢慢抬起了腳步。
剛進去長街的範圍,平安就指著一個羊肉串的攤子不肯離開了。
她俯身趴在隋烈肩膀上撒嬌道,“我能要一串羊肉串嗎?”
“就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