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麵前還有個懸掛在樹上左右飄蕩的女人,鮮血嘀嗒嘀嗒的吊著。
“鬼,是不是鬼……”
太過詭異的場景,讓人望而卻步。
“不就是個吊死的人嗎。”
衛老二吞了口口水,故作鎮定。
“走,上去看看。”
“咱們這麼多人,還怕一個吊死的女人嗎。”
衛老二給自己打了打氣,然後帶著眾人朝著笙歌走了過去。
走路太浪會閃腰:主播,貌似你嚇不住這些人。
豺狼配女貓:主播,貌似你忘了衛家的目的。
餘生菇涼:主播,你貌似又犯蠢了。
直播間三個貌似讓笙歌的心涼了涼。
說起來衛家真不在意祥林嫂是死是活,隻要能跟那個快死老頭兒葬在一起就行。
隻不過,她的裝神弄鬼就這麼簡單嗎?
怎麼可能?
笙歌彎了彎嘴角,詭異的笑了起來。
衛老二徑直走到樹下,墊著腳尖,伸手在笙歌的鼻子下探了探。
死了?
“就是個死人,我們自己嚇自己乾嘛。”
確定笙歌沒有鼻息,衛老二終於輕鬆了幾分。
“老二,這人並不是吊死的,隻不過是被人拴在了樹上。”
明眼人終於看到了笙歌背後那根細細都繩子。
衛老二撩起笙歌臟兮兮的頭發,半晌終於覺得這張臉有些麵熟。
不對,更麵熟的是額頭上的那個大疤。
“你們看,這是不是嫂子……”
嫂子……
哪個嫂子……
衛老二隻有一個大哥,隻有衛祥林。
祥林嫂死了?
“真晦氣啊,祥林嫂怎麼死了,那老頭兒會不會以此為借口把錢給昧了吧。”
“可不就是嘛,晦氣死了,就不能晚死幾天嗎。”
“反正都是要死的,真是浪費錢。”
“沒什麼,反正那老頭兒就是想找個伴兒,死了就死了,大不了就說祥林嫂先下去等他了。”
“這般重情義,那老頭兒好意思昧了錢嗎?”
笙歌聽著這些話,果真是要氣炸了。
這些人,活著都是一種罪惡。
走路太浪會閃腰:主播,要不要考慮,全殺了呢?
魔獄:我喜歡。
模棱兩可的三個字。
沒有人知道魔獄是喜歡那幾個人的做法還是喜歡殺了那幾個人。
“隨便卷一個草席子把她帶回去吧,多多少少都能換一些銀錢,那老頭兒孤寡一人,有的是錢。”
衛老二一槌定音。
待這些人把笙歌放下後,笙歌默默的睜開的眼睛。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黑壓壓的烏雲聚集著,使得本就陰沉的天空更加恐怖。
風簌簌的刮著,一片片綠葉從枝頭落下,掉在血泊之中。
笙歌撇撇嘴,這個時候還是枯葉比較應景,翠綠的葉子總有幾分維和。
你看哪個鬨鬼的地方不是荒涼無比。
真真是浪費了這一片葉子。
“小叔,你是下來陪我和你大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