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一想,上一世一板一眼兢兢業業地活了十年,好像再沒像十九歲前那樣任性放縱過。
這會兒來了興致,他是真的很想試試。
畢竟對方是秦見鶴。
那身材容貌,無論在哪裡都不可能不帶勁兒。
身下人肌肉線條驀地繃緊,秦見鶴重新抬手固定在他腰間。
葉知秋以為他會說兩句話調侃自己,但秦見鶴隻是沉默著與他對視。
好一會兒後他終於笑了一下:“你說真的?”
“你覺得呢?”葉知秋問。
秦見鶴沒再說話,重新將他按下了吻他。
不過這一次,他並沒有再吻他的嘴唇,而是微微仰頭,將滾燙柔軟的唇瓣印在了葉知秋的鼻尖上,親吻他筆尖上那顆淺緋色的小痣。
感覺到自己被咬了一口,葉知秋笑著罵了一句:“你就說吧,你是不是屬狗的?”
秦見鶴很輕地笑了一聲,再一次收緊手臂將他往懷裡按了按,與他額頭抵著額頭。
兩人幾乎同時抬眼看向對方,兩雙眼睛都是帶著笑的。
“好,”秦見鶴說,“等天再暖一點。”
紐約街頭夏日的冰咖啡,晚一點車上的激情之約,下一個時裝周……
好像不用很刻意,他們之間就已經有了許許多多的約定。
秦見鶴很輕地笑了一聲,下意識握了握葉知秋的手掌。
剛從會館出來,這一次,葉知秋的手掌並不涼。
“餓了嗎?”他含笑問,“想吃什麼?”
葉知秋想吃的可太多了,聞言他偏頭想了想。
一偏頭,他就看到展館門口,薑楠還正僵硬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直勾勾盯著這輛車子。
剛剛,他甚至於忘記了薑楠的存在。
葉知秋將視線收回來。
“要不然,”他笑,“去吃公司附近的湘菜。”
他說著皺了皺鼻尖,“免得某些人整天覺得我好像欠了他一樣。”
秦見鶴笑了一聲:“換一家。”
葉知秋:“……”
“不是,你當債主當得很爽是嗎?”葉知秋問。
“嗯。”秦見鶴說,“當你的債主很爽。”
他掐了掐葉知秋的腰,“要肉償嗎?葉知秋。”
聞言,葉知秋直接笑倒在了秦見鶴懷裡,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
“有家養生鍋做的不錯,”相對於葉知秋笑得梨花帶雨,秦見鶴的表情幾乎沒有太大的變化,“愛你去喝湯。”
不知道站了多久,站到雙腿發麻,全身肌肉緊繃到僵痛時,那輛車子終於啟動,緩緩地從場館前的停車位裡駛出去,彙入了外麵的車流之中,很快就不見了。
薑楠覺得恍惚,覺得一切都不真實。
秦見鶴抬眼關上車門的瞬間,他們的視線極短暫地碰撞了一下,他從未見那雙眼睛那麼深過,仿佛染了汗一般,連每一根眼睫都透著性感與熱烈。
隻是,那份熱烈在撞到他的時候,迅速變得冷淡。
那讓他覺得陌生,覺得震動,更覺萬箭穿心般的疼痛。
“薑總監。”身後有人叫他,薑楠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轉過身去。
叫他的是公司負責訂購會的同事,過來問他一個改款的問題。
“怎麼了?”薑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