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想把你的裙子撕爛,吻你,要你。”
他不是在開玩笑,她應該慶幸她此時不在他麵前。
寧舒回了一條:“那你慢慢想吧。”
報了吻痕之仇,寧舒心滿意足地躺在床上,她可以想象他此時抓心撓肺心癢難耐的樣子,不知道他的衛生紙夠不夠用。
第二天晚自習放學回到家,寧舒正在備課,聽見窗戶玻璃被人用小石子砸了一下。
她放下筆,打開窗戶,看見嚴喬站在院牆下麵,身上穿著她最喜歡的那件白襯衫。
方名雅坐在院子裡看書,沒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寧舒從樓上下來,被方名雅叫住:“寧寧。”
寧舒:“我肚子餓,出去吃東西。”
方名雅把書放下來,起身:“想吃什麼,我陪你去,一個女孩子在外麵不安全,容易遇上老流氓。”
寧舒:“哥,你今年28了。”
嚴喬才27。
方名雅聽明白了,小丫頭在向著外麵的男人說話。
寧舒趁方名雅不注意,抱著手機跑了出去,拉著嚴喬的手拐到院牆後麵,把他藏在身後,探著頭往家門口看。
方名雅果然拎著棍子出來了,還朝她看了過去。
寧舒拽起嚴喬的手就跑,一直跑到景觀區隱蔽的地方。
夜深人靜,景觀區沒人,微風吹過去,河麵蕩起一圈圈漣漪。
嚴喬揚著唇角跟在寧舒身後:“我們是在偷情嗎?”
寧舒一邊往身後一邊答道:“對,你可以這樣認為。”
她想了一下:“不對,你這個詞聽著太浪蕩了,可以換成清純一點的,比如早戀,因為要躲避家長才會偷偷摸摸。”
寧舒帶嚴喬躲在假山後麵,狡黠地笑了笑:“這樣就好了,我哥肯定找不到。”
她仰頭看著他,伸手碰了下他的喉結:“說句話給我聽聽。”
嚴喬:“寧寧。”
他的聲音依舊沙啞,比前兩天稍微好了一點,想要恢複成手術之前的樣子,還需要一點時間。
嚴喬轉頭看著身側的女人,月光在她的皮膚上鋪了層柔光,眉眼和嘴唇是他最喜歡的樣子。
他在她頸側聞了聞,聞到熟悉的玫瑰味沐浴露的味道,和她的體香。
寧舒低了下頭:“你昨晚睡得好嗎?”
昨晚被她那樣報複,他怎麼可能睡得好。
男人的眸色比假山的陰影深,比天上最亮的星星亮,又比海邊的巨浪還要洶湧。他一句話也不說,低頭吻上她,半秒鐘都不肯浪費。
嚴喬今天去學校上班了,給學生上課的時候看見寧舒抱著書本從操場路過,隻遙遙地互相看了一眼。
離高考沒有幾天了,寧舒從早上天還沒亮到晚自習放學,大多數時間都在班裡,連辦公室都很少呆,他們幾乎沒什麼時間見麵。
一見上就像乾柴遇上烈火,她被他吻到幾近昏厥,推了推他:“不行了,哥哥,我快要死了。”
他低頭:“這就要死了,以後怎麼辦?”
她抬頭,睜著一雙清澈的眼睛看著他:“那你不能輕點嗎。”
他:“彆的什麼事都能答應你,這事不能。”
她:“那我不嫁給你了。”
他低頭咬了她一口,聲音低沉:“你敢?”
她被弄疼了,趕忙抱著他的脖子,撒嬌求饒:“不敢。”喜歡上他之後她就沒想過嫁給彆的男人。
嚴喬送寧舒回家。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嚴喬拉了下寧舒的手腕,猛得把她帶到自己懷裡,控製不住,想要再欺負她一下。
大門被從裡麵打開,方名雅卷了卷袖子:“讓我看看是誰在欺負我家妹妹。”
寧舒跑到方名雅身旁,把他往院子裡麵拽:“哥,你不一直想要爸爸書房那塊硯台嗎,就是你要了好幾次爸爸都沒給的那隻。”
方名雅:“怎麼?”
寧舒:“我有,我給你。”
方名雅:“那隻硯台全世界隻有一個,你哪兒來的?”
寧舒笑了笑,露出一對可愛的小梨渦:“爸爸給我的,反正我也用不上。”
方名雅:“……”
他求了不知道多少遍,父皇睬都沒睬他,讓他不要癡心妄想。結果,轉頭就跟送玩具一樣送給小公主了。
嚴喬聽著院子裡傳出來的寧舒的笑聲,微微揚了下唇,轉身融進溫柔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