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死肥豬,識相的話你趕緊滾蛋,這個美人兒是小爺我先遇到的,要結交自然也是小爺我排在前麵,你趕緊給我滾!”
對麵柳園頓時怒了:“死醜八怪,也不撒泡腦找找你那德行,就憑你也配?趕緊滾,不然爺一會兒給你扔下河喂王八!”
“嘖嘖……”蘇暖哈哈大笑起來:“原來你是王八近親啊,難怪長了王八綠豆眼,短脖子烏龜,來來來,你放馬過來,小爺要說一個怕字,算我輸!”
她很少與人鬥嘴,眼下一發揮,竟是覺得新奇快意無比。
然而,她罵的爽快,對麵的柳園卻不乾了,一邊擼著袖子一邊咬牙咒罵著:“給我把船開過去,抓住他,皮給我扒了……”
蘇暖見勢不對,連忙給她船上的豆子打手勢。
豆子見勢不對,急忙給那船夫塞了一大錠銀子就讓船夫撞過去。
可就在這時,柳園那條船上船篷裡的人忽然尖叫著衝了出來。
“船沉了,船沉了……”
蘇暖怔住,就看到那圓滾滾腳下的畫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下沉,隻是瞬間,她就意識到什麼,有些暗暗咂舌。
如果她剛剛繼續囂張,估計現在沉船的就是她了。
明顯也沒法兒再繼續賞夜景,她坐在白承澤的船上直接上了岸,等白承澤從船裡走出來的時候,麵上已經多了一副銀白麵具,遮住全臉,隻露出一雙漆黑幽深的眸子。
蘇暖撚著胡子猥瑣笑著:“遮住乾嘛,長那麼好看,多可惜……”
白承澤眯眼:“你看到了?”
“一點點。”蘇暖嘿嘿笑著伸手想要去揭麵具:“所以想看清楚點……”
話沒說完,啪得一聲,她的手背又挨了一巴掌。
蘇暖頓時急了:“怎麼這麼討厭,都要打彆人手!”
白承澤好整以暇:“哦,還有誰打你了嗎?”
“一個很討厭的人!”蘇暖咬牙,隨即就是氣哼哼白了眼白承澤的麵具:“算我倒黴,再會!”
說罷轉身就要離開,身後,白承澤悠悠然道:“你胡子掉了……”
蘇暖連忙伸手去按,這才發現並沒有掉,知道被戲弄了,她狠狠咬牙,回頭瞪了眼白承澤,然後就是氣鼓鼓招呼豆子一起離開,仿佛一秒都不願多待。
岸邊,看著那道纖細的背影消失,白承澤暗暗挑眉。
長安城最奢華的杏花醉,二樓,清靜雅致的包房裡,白承澤對窗獨飲,淡漠的眸子看著窗外天空中的圓月,眼底一片幽深。
身後微動,仿佛憑空多了一道黑影。
“主子,太子妃去看猴戲,要買人家的猴子,被人家耍猴戲的趕走了……”
白承澤正在飲酒的手微頓,白皙秀場的好看手指在瓷白的酒杯上點了點,幾不可察挑眉。
半晌,黑衣人又回來了。
“主子,太子妃的銀子被偷了,她現在身無分文。”
暗衛四六四九躲在暗中有些幸災樂禍。
那個囂張跋扈的女人,膽敢調戲他們大都督的女人也有今天。
他們倒要看看,一個嬌生慣養嬌縱跋扈的女人,身無分文,在長安城要怎麼混。
沒多久,那黑影又回來了。
“主子,太子妃她……把人家賣身葬父的人,死去的爹……戳的跳起來了……”
白承澤的手又是一停。
暗處,四六四九都有些大開眼界了……那個太子妃,一個大家閨秀,怎麼做的淨是些找打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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