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冷冰冰沒有表情的和尚,她眼睛一亮,連忙跑過去隔著柵欄拽住他衣角,可憐巴巴:“我好難受,我生病了,你快幫我瞧瞧,我要死了”
“禍害遺千年。”梵音淡淡開口,麵上滿是:你死不了。
她顧不上那麼多,伸手去拉梵音的手放到自己額頭,苦著臉:“你摸摸,我快要烤熟了,難受死了”
梵音的手原本想要掙脫,可等他感覺到那滾燙得絕對不正常的溫度時,眉頭便是蹙起,下一瞬,看了眼那可憐巴巴的孽障,然後便是伸手將她從裡麵拽了出來。
照例是梵音修行那處瀑布,看到瀑布,她一把掙脫梵音的手,直接飛身掠過去便噗通跳進了水潭裡。
冰涼的潭水瞬間讓她體內的溫度降了下來,她舒服的恨不得在水裡打上幾個滾,整個人浸在水中不想露頭。
就在這時,頭頂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手給我。”
她頓了頓,然後就是嘩得冒出水麵,就看到梵音已經盤膝坐在那平石上靜靜看著她。
她整個人浸在水裡,隻露出一個腦袋來,可憐巴巴把手伸出去,梵音抬手,指尖搭在她手腕上側眸診脈。
片刻後,他鬆開手緩緩道:“無妨,隻是修為要突破了,等突破後自然就好了。”
說著,梵音也是有些無語。
他壓根就沒見過這隻孽障修行過,原本就覺得這孽障一身的本事有些強的不自然,畢竟年紀還小。
一路走來,他更是眼看著這孽障混不吝的模樣,這樣,修為都能突破精進難不成真是老天偏愛。
他這邊有些走神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忽然就感覺到那隻手拽住他衣角晃了晃。
“聖僧”
梵音低頭,就見那紅衣濕透墨發滴水的孽障已經趴在他腿邊,抬頭看著他,低低哀求著:“我難受的很,這兩天就不關了吧,我就呆在這水裡,保證哪裡也不去,好不好?”
梵音眸色冰冷,沒有出聲,就見那孽障可憐巴巴又是晃了晃他衣角:“好哥哥,你可疼疼我嘛”
轟然一聲,梵音腦中像是有什麼被他勉強立起來的屏障驟然崩碎塌陷。
那是一些被他強行封印了一般的畫麵。
依舊是冰冷的水中,那紅衣墨發具濕的妖孽被他禁錮在身前,可憐巴巴看著他,努力想把手背到身後去,低低央求:“我手都酸了,聖僧,不要了吧”
他記得自己當時捏著他手腕的力道,還有體內那叫囂渴望,他沒有鬆手,依舊禁錮著對方,那妖孽便是可憐示弱討好喚他:“真的手酸,好哥哥,你可疼疼我嘛”
梵音驀然閉眼。
他不願去想自己當時做了很麼,卻無法控製的讓那些畫麵儘數湧現。
那聲“好哥哥”讓他緊繃到極致的弦驟然繃斷,他清楚地記得,自己是如何將那妖孽不容分說的禁錮,捏著她的手去緩解自己的渴望,然後附身將那總是可惡至極撩撥他的唇瓣吞噬
他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將那孽障緊緊按在懷裡。
在焚燒了交錯地的時候,梵音便將那些畫麵儘數封存,卻不想,就這麼被一句輕飄飄的“好哥哥”給儘數喚醒。
閉上眼不去看那孽障,耳中卻聽到那水聲,感覺到他拽著自己的衣角那手上溫度極高,像是一把火,從衣角燙到身體。
緊閉著眼睛,周圍的一切卻似乎都更加清晰了,他能聽到山風,聞到花香,還有自己的心跳,那心跳帶著壓抑著的不知名的怒火,怒火伴隨著麵前的水聲越燒越烈梵音刷的睜開眼,正對上一雙微微睜大,看著他有些不解的眼睛。
下一瞬,他驀然伸手。
一把將那妖孽濕漉漉的從水裡拽入懷中,咬牙說了聲“孽障”,將那孽障按進懷裡,他附身便吻了下去,帶著無法言說的火焰。
手腕猛地一燙,感覺到帶在手腕上藏在衣服裡的紅繩正緩緩收緊,陷進他手腕上的皮肉當中,滾燙的生疼梵音緩緩睜眼,就看到懷中那妖孽微睜著眼,被他親吻的眼角泛紅。
那妖異又茫然的模樣,還有手腕上的劇痛,讓他心中更是發狠,翻身而起,抱著那孽障將他按在平石上,梵音附身便朝那白皙纖細的頸邊啃咬過去,滿心說不清道不明的惱恨。
聽到那孽障低低的哼聲,他眼角泛紅,不容分說便是捉住那隻瑩白的手,探向自己最惱恨那處
雲歇雨住,梵音自己也浸在潭水中,那襲紅衣緊靠在他懷裡哼哼唧唧的很不安份。
他低頭,就見那妖孽原本雪白的皮膚泛著些不正常的粉紅,體溫也高的嚇人。
雖說是要突破,可不至於反應這般強烈吧。
梵音這才想起來,這孽障的本體,那隻灰撲撲的小鳥兒,他似乎沒有見過。
原本未曾多想過,此刻,看他難受的樣子,卻是不由得不上心了。
輕輕將他推開一些,梵音低聲開口:“你呆在這裡,我去查典籍看看”
話未說完,就被那人不容分說緊緊攔腰抱住使勁往他懷裡鑽。
“我難受,你彆走嘛”
能看出他意識都不甚清楚了,梵音眼底閃過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柔光,低頭看著那難得乖巧的孽障,想到什麼,又是微微一怔。
剛剛,隻是他幫自己這般那般自己卻是沒有碰他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