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神見小仙童還杵在那兒怔愣著,不著痕跡的瞪了他一眼,沉聲催促:“還不快去!”
小仙童回過神來衝著雲桃笑了一笑:“仙子稍等,我這就去。”
雲桃莞爾一笑,衝他微微頷首:“有勞了。”
她這一笑恍若花開,仙姿玉色,小仙童終於知道自家師父為什麼每每一看到雲桃仙子就可以自動忽略她身上的其他缺點,任誰看到這明豔動人的笑容,恐怕骨頭都酥了吧,哪裡還能記得起其他。
他羞紅著小臉蛋搖頭,說了句仙子客氣就跑走了。
這偌大的大殿上隻剩雲桃和財神兩人,財神對上雲桃一雙盈盈美目,飛速移開視線,低下頭,拿著茶盞掩在唇邊小口小口的喝著茶,小徒弟一走,他沒了底氣,頓時感覺更加緊張了,甚至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
昨夜小徒弟囑咐他說,多說多錯,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就選擇閉口不言,裝矜持。
財神現在就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所以很聽小徒弟的話,一言不發,坐在那兒乾喝茶。
雲桃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視線被財神腰間係著的那條玉帶吸引住了,這條玉帶雲桃每次看到他的時候,他都係在身上,中間有一個鵝蛋般大的玉石。
財神這般注重外表,珠光寶氣的人,每次見他,他都要換一套更加金光閃閃的衣服,可卻一連三次腰間都係了這條玉帶,而且中間那塊玉石看起來也價值不菲的樣子,估計是十分珍貴的物件。
雲桃眼睛一轉,眼睛閃過狡黠的光,開始打起了財神腰間玉帶的主意,她想著能不能有什麼辦法把他那條玉帶拿到手,想來一定非常值錢。
她放鞭炮那日,財神賞了她金銀財寶,玉石翡翠,獻舞那日賞了她紫蓮粉釉茶盞和琉璃玉瓶,加上今天的鎏金步搖和南海珍珠花冠,她已經攢了很多了,若今日再把他這條腰間玉帶討要過來,那她就有足夠的家底兒了,也不用再每日囑咐小仙娥做糕點,自己眼巴巴的給他送過來,討賞賜了,完全可以實現財富自由!
雲桃心裡邊打著財神的主意,麵上就越發溫柔如水,笑盈盈的望著財神,波光流轉間滿是嬌媚,眼白瑩潤,黑眼仁透亮,像是養在水裡麵的黑曜石,潤的快要溢出水來,她俏白的一張小臉麵色緋紅,神態羞澀,羞羞答答的喚了一聲仙君。
財神被雲桃這一聲嬌嬌纏纏,纏綿悱惻的仙君喊的骨頭都酥了,身子一下子軟了半邊,手裡端著的茶盞都端不穩了,哆哆嗦嗦的打著顫,一下子被茶水嗆到了,把茶杯擱在桌子上,掩麵咳嗽起來,咳的麵色通紅,稍微平靜下來之後,聲音頗有些不自在的問:“何事?”
雲桃笑盈盈的,一雙水潤的眸子裡倒映著的全都是他:“我瞧著仙君腰間這條玉帶似是有些陳舊了,不如交予我,讓我為您繡上些雅致的花樣,不知仙君意下如何?”
腰帶無論是在凡間還是在九重天上,都是私密物件兒。
聞言,財神一下子羞紅了臉,微微側過頭去,白皙脖頸間的脈絡清晰,輕咳了兩聲,良久故作鎮定的點點頭:“即是如此,便有勞仙子了。”
雲桃喜不自勝,聲音嬌憨溫柔:“哪裡有勞,是我心甘情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