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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公子應有令,寧安殿書房空蕩蕩的,缺些墨寶,公子凜既然愛畫水墨,那便由您畫上十幅添些彩罷。”

“公子凜安心,不必推拒,我們公子連筆墨紙硯都為您準備好了,請罷。”

公子凜地位低下,他母親隻是個低賤的宮女子,雖由麗姬撫養長大,但刻在他骨子裡的低賤血脈無法改變,就連他身邊侍候的奴才都了解他的性子,深知他不會拒絕,也無法拒絕,小心翼翼的站出來,揭開了那紅木托盤上綢布,露出侍衛口中的筆墨紙硯。

奴才看清紅木托盤上擺著的東西之後,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墨紙硯確實是墨紙硯,可筆卻不是狼毫紫筆,而是長著尖銳鋒利刺的荊棘,公子應這是要讓自家公子握著這荊棘作畫?

侍衛勾唇,露出輕蔑的微笑,將托盤重重往公子凜麵前的桌上一放:“公子凜,請罷,我家公子說了,水墨畫非黑即白,未免單調了些,若是作畫時能添上些紅豔豔的顏色就再好不過了。”

小奴才在旁邊聽的心驚肉跳,這紅豔豔的顏色可不就是血,握著荊棘作畫,手心裡肯定被木刺紮的都是血,會流到畫上。

自家公子就算出身低賤,可終歸也是王室血脈啊,怎能這般折辱,公子應行事真是毫無顧忌啊!

第44章 鑽狗洞

公子凜手握荊棘, 在侍衛的監督下作畫,手心被尖銳鋒利的木刺紮的滿手是血,順著荊棘流下來,一滴一滴啪嗒啪嗒砸在畫上。

他在想, 他以為的君子之道似乎並不能保全他, 他一再退讓換來的並不是平靜, 而是欺侮, 甚至連他想要的東西, 想要的人多窺視一眼都會被人罵是癡心妄想, 可憑什麼!

他明明也是王室血脈。

雲桃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 她感覺渾身像是被車碾過似的,又酸又疼。

青玉見她醒了, 連忙小心翼翼的催促:“仙子,該去做任務了, 機會難得,不能錯過啊。”

雲桃哀嚎:“你不如殺了我罷。”

青玉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安慰:“仙子……”

他還沒說完, 就被雲桃打斷,哭喪著臉:“知道知道,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嘛, 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了。”

說著, 雲桃不情不願的站起來身來, 換了套粉紫色的鎏金繡線紗裙,又挽了發髻:“我去,我去還不行嘛。”

妝點好, 她又拿起榻上的玉枕和薄衾, 歎口氣, 苦大仇深的跟青玉說:“走了,自薦枕席去。”

青玉目瞪口呆:“仙子,你要對公子應用強?”

雲桃眼角抽了抽:“你想哪裡去了,我隻是去跟他睡覺。”

青玉百思不得其解:這難道不是一個意思?

雲桃捧著枕頭和被子,沿著青玉給她的導航路線,直奔公子應下榻的院落,公子應的院落周圍全都是侍衛,重兵把守,圍的像銅牆鐵壁一般,連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她沒法子,本想放棄了。

青玉卻給她指了個狗洞,雲桃咬碎一口銀牙,還是鑽了。

院落外裡三圈外三圈都圍上了侍衛,本應該萬無一失,所以院落內就鬆懈許多,雲桃捧著枕頭被子,輕而易舉就摸進公子應的屋子。

不到半刻,公子應的房門被打開,先是被扔出來一個枕頭,然後是被子,最後是雲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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