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悲劇倒黴被誤傷的院長小兵們楚淮不管。
將雙眼水蒙的愛人抱進屋, 他便控製不住欺身而上, 吻住少年那張柔軟的唇, 滑過齒列, 感受對方敏感又歡喜的顫抖。
虞柯歡喜的接受,終於的親近讓他也主動伸手圈緊給予自己快樂的男人,柔嫩的身軀像八爪魚似的熱情纏上去。
將自己獻祭般的送出去,期望著愛人的占有和愛。
從認識到至今,少年總是毫不掩飾的展現自己一片純粹的真心, 全部的信賴和依從。
楚淮想, 或許正是因為這種純粹,才令他在那麼短的時間將這個少年裝進心裡。
哪怕他曾經糾結過許多, 但此刻,他無法放手, 愛總是一件令人無法自拔的事情。
即便秦柏飛那家夥的大禮,麵對虞柯, 他也是控製不住自己獸.欲的。
占有這種事情上男人要是控製得住自己就不是男人了……
拋出一切雜念, 楚淮不再冷靜。
他褪去少年的衣衫, 落下每一個親吻,動作虔誠又急切, 虞柯的眼中映著他的模樣,滿含水霧, 是這世界最誘人的邀請。
和大多數初次稍顯羞澀的少年不同, 小柯就像團熾烈的火焰, 充滿著滾燙的熱情, 主動回應,甜膩的喚他名字。
那聲音膩得心裡如蜜,又像是長久的等待終於實現,害怕失去,此刻極力挽留。
“楚淮君,你不可以再丟下我了,如果你再丟下我一個人離開,我就會很生氣了!”
許是太過害怕,在這麼甜蜜的時候,少年還要再說一遍這種話。
楚淮聽著好笑,又莫名心痛自責,輕吻人的額頭。
“那你生氣會怎麼樣?”
“會……反正就是很生氣。”
少年根本答不出來,隻會強調和囑咐。
可楚淮看得出來,倘若這個問題成真,虞柯很可能會……一直等他。
就像小柯初次見他說一直在等他一樣。
忽然間,楚淮心中不知為何生出股慶幸,還有深深的恐懼,他不敢想象如果他這次重生沒有因緣巧合去棗兒溝會發生什麼事情。
上輩子他並沒有遇見小柯,那時候小柯在哪裡?
好在,好在他重生了,好在他這次去了棗兒溝……
猶如重獲失去多年的珍寶,楚淮理智斷裂,所有的溫柔化作強勢的占有。
這種激情讓虞柯內心歡喜滿足,有種特彆的安心,任由自己的愛人為所欲為,肌膚上留下的痕跡,像白雪中的紅梅,落下忘不掉的烙印,承受對方。
楚淮捧著心愛少年泛紅的臉,低頭印下深深淺淺的吻。
床邊衣服散亂在地上,形成曖昧動情的樂章。
………
……
一夜春宵,某小隊喜宴上的賓客集體度過了一個熱情似火的晚上。
好吧,事實情況是倒黴的幾個小兵們是泡了整晚的冷水,院長回屋有心無力的熬過悲劇的誤傷。
兩對新人享受了個激情的洞房之夜,罪魁禍首秦隊長更是幸福得早上都不想起床了。
不過沒等秦柏飛幸福太久,當屋外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時,他就被昨晚還纏著他熱情似火索要的美人給無情地踢下了床。
秦隊長的慘叫打破了寧靜舒適的早上,把沉睡的大家給喚醒。
這次可沒人同情他,一晚上沒睡著頂著熊貓眼的薑院長拿起掃帚就狠狠把他給掃地出門,以報‘投毒’之仇。
“媳婦,我回去準備東西來娶你!”
秦隊長是個皮實抗揍的,半點沒委屈,反而春風得意在門口吼了一句才走人。
屋裡,俞羨卿躺在床上,歎了句‘真是隻二哈犬……’才蒙頭繼續睡覺。
守了多年的身就這麼沒了,對象還是個不好拐回家的,他還真是心情複雜呐。
新婚燕爾,接下來幾天兩對新人什麼事兒都做沒想,就抱著心愛的少年在家裡食髓知味的膩歪。
家裡成天冒著的粉紅泡泡讓薑院長內心是很苦逼,這群孩子真是,一點都不考慮他孤寡老人的感受!
秦柏飛遵守承諾真跑來娶人了。
當然,他也沒真傻得直接就貿貿然娶,而是提著東西上門先來商量,這也該是正常程序嘛,想結婚那得先讓對象和對象家裡同意啊。
楚淮等人不說話,他們完全做不了主。
問俞羨卿,美人當然是……一腳踹上去,轟人。
高高興興來的秦隊長十分委屈,他非常不明白美人又揍他,十分懷念那天晚上熱情纏著他不放的美人,委屈得他真想再給媳婦家送一回蛇肉了。
“媳婦,你說,你想要星星還是月亮,我給你弄來,你跟我回家吧!”
為了下半輩子的終身幸福,秦隊長是越戰越勇,堅持的精神可嘉。
在他沒看見的地方俞羨卿臉上露出一抹動容的笑。
但再次轉過來時,美人依舊是暴力又沒心沒肺的美人,無情拒絕,“不去。”
“為什麼?”
“沒理由。”
“媳婦……”
“秦柏飛,再說一遍,老子是男人!”
“老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