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丁小乙尖叫道:“你是誰,你究竟是誰,這個盒子你怎麼可能解得開。”
丁小乙伸手從盒子裡取出一枚戒指,放在指尖仔細觀摩片刻後,不禁皺眉道:“那是我的事情,不過貨不對板,可就是你的事情了。”
他說著把戒指丟在桌上。
眾人趕忙一瞧,居然隻是一枚普通的戒指,根本不是什麼古老附魔師所用的【魔規】。
“和我們玩魚目混珠,你t的是找死吧。”
有人見狀頓時勃然大怒。
明賭有明賭的規矩,你既然說了盲盒裡的東西和價值,我按照你的規則來沒問題。
但解開盲盒後若是發現貨不對板,那可就是犯了盲盒圈裡的大忌諱,絕不是賠錢就能了事的那種。
攤主像是被抽乾了力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失魂落魄。
他做夢也想不到,這個出自皇家大宗師手中的盲盒,居然能被人解開。
恍惚中,一隻大手已經落在他的肩膀上。
隻見一行黑衣行者走來,這些人全身籠罩黑色的鬥篷當中,隻有一雙默然的雙眼,冷冷直視在攤主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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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他分說,一把見個人從地上提起來。
“好啊,敢在鎏金樓壞規矩,你膽子不小。”
鬥篷下聲音粗獷豪邁,一把將人丟給身後的守衛;“帶下去,按照規矩行事。”
眾人聽到後,不禁一陣幸災樂禍。
玩盲盒,你可以放點垃圾貨色,可以借機會清庫存,這些都沒什麼可說的。
就如之前大胡子,花費了六個災錢才得到一把匕首,虧到了姥姥家去。
大胡子就算是再惱火,也不能奈何攤主一根頭發。
畢竟裡麵是什麼,攤主可是一句話都沒說。
但玩明盒,一切都是明著來,最大的忌諱就是貨不對板。
壞了規矩,對不起,砍下雙手,割掉左耳,不僅僅貨物全部被收繳,從此基本上就算是和盲盒圈徹底拜拜了。
人們隻要看到他被切掉的耳朵,就知道他犯了大忌,沒有人再會與他合作。
丁小乙對這位攤主的可憐下場並不關心。
他關心的是作為一個受害人,自己能得到什麼樣的補償。
“鎏金樓管理不善,但絕不會讓客人平白受損,我們鎏金樓願意賠償八十災錢,作為補償。”
交易中心的經理也匆匆趕來,雙手供上一張紫色水晶卡。
上麵濃鬱的靈能氣息,簡直讓人感到窒息。
丁小乙伸手接過來,對於鎏金樓的態度非常滿意。
當中五十災錢是給自己的賠償,另外三十是鎏金樓格外再補償給他的,可以說這個價碼很公道了。
“茶水費也要免單!”站在他旁邊的維克多見狀,趕忙見縫插針的說道。
經理嘴角一抽,但還是乖乖的點頭答應下來,誰讓鎏金樓理虧呢。
拿到了賠償,丁小乙就更加理直氣壯的走向其他的盲盒攤位。
隨手嘗試了幾個,幾乎沒有絲毫難度,就讓幾個攤主差點哭暈過去。
而跟隨在他身邊的維克多,更是目瞪口呆。
這些盲盒的難度都極高,多少人嘗試都沒辦法成功,可這些盲盒在丁小乙手上卻完全是沒有絲毫阻礙。
看著一件又一件的附魔寶物,高級靈材落入丁小乙手上,維克多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
好像這家夥更像是來吃自助餐的,還是免費的那種。
事實上有這種錯覺的,絕不僅僅隻是維克多,跟隨在丁小乙身後的那些人,更是恨不得把眼珠都瞪出來。
心想:“好家夥,他們是在賭,人家這分明就是在搶啊。”
難道這小子的附魔術已經達到傳說中登峰造極的程度了麼?
對於維克多的震驚,丁小乙始終笑而不語,事實上他能解開這些盲盒,一部分是因為自己確實在附魔術上有著獨到的見解。
畢竟晉升神級無望,自己平日隻能多下點心思研究一下這些旁門左道的小東西了。
但還有一個原因,他是絕不會輕易講出來。
正是自己有著創造之力的原因,既然要求隻是點亮那些殘缺的符紋那麼簡單,自己乾脆就直接用創造之力,創造出與之匹配相符的力量,直接把符紋點亮就可以了。
這當中的差距,可以理解為鎖匠配鑰匙和小偷拿著一把超級萬能鑰匙來開鎖是一個道理。
至於那些花裡胡哨的手法,不過是為了迷惑一下眾人而已,看似玄機重重,事實上一點用都沒有。
所以在這些人眼中,那些充滿玄機的盲盒,在丁小乙麵前完全就是不設防的保險箱,任由取之。
才一會功夫,整個市場的盲盒攤竟然直接選擇跑路了。
生怕跑得慢一步,被丁小乙抓住,隨手解開一個盲盒,都足夠他們哭上好一陣的了。
方才離去的經理急匆匆的帶著人走來,向丁小乙和維克多畢恭畢敬道:“大師,我們樓主想要邀請您到頂樓詳談,請大師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