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的主角提前回去,幾人雖然沒有馬上離開,但也失了心情。正打算換個地方聊聊天,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
這真的是奇了怪了,怎麼今天老有來打擾的人!
陶青杉過去開了門,當看到門外人的那一瞬間,他瞬間把門關上了,轟隆一聲把另外兩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誰呀,怎麼跟見鬼了似的。”許爾明不明所以地調侃道。“不會是你欠的風流債吧?”
“彆說是晨旭老弟跑回來打人了,那門關緊點,我們好叫保安。”蔣一博道。
“是是是是是……”陶青杉似乎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嘴都在打顫,“和……見鬼真沒什麼兩樣,比……比他回來打人還恐怖。”
“怎麼了?誰呀?”
被陶青杉的情緒一感染,另外兩人不由得緊張起來——難不成來了什麼可怕人物?
平緩的敲門聲再度響起。
然後陶青杉擺出了英勇就義一般的神情,重新打開了門。
門外那人麵色平淡,似乎並不在意剛剛的那個閉門羹。他穿著簡單而工整的衣服,和會所內的氣氛倒有點格格不入,但是沒有人敢去指出他的異樣,就好像那個人不容置疑一般。
屋內兩人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哎……哎呀這不是艾思博先生嘛,您也來這裡玩?”
“真是稀客。”許爾明抿緊了唇,擺弄了一下自己的眼鏡,就好像怕他掉下來那般。
門外站著的人赫然就是艾思博,他們這一輩裡的傳奇人物,活在傳說中的彆人家孩子。
他們見了他就怵得慌。就好像小時候乾什麼壞事之後看到長輩的背影那般,明明對麵還沒做什麼,自己這邊就慌了手腳。
“我來找人。”
艾思博淡淡道,順道掃視了一下屋內,看起來並沒有找到他想要的。
蔣一博見狀,腦子轉得很快,連忙道,“找……找晨旭的話!他剛剛被江茗帶走了。”
“帶走?”
艾思博聽到這個詞,似乎不是很愉快。
“他……他喝醉,睡了。正好遇到江茗,她就說可以把他帶回去。”
“知道了。”
艾思博微微點頭以示感謝,隨後轉身離開。
屋內三人真正意義上鬆了口氣。
“太可怕了……”
“媽呀這氣勢,真的跟我們歲數差不多麼?”
“話說回來他們兩個關係這麼好麼?
屋內的交談艾思博沒有去管。
一旁的侍者如臨大敵般緊張地看著艾思博,等著隨時上來服務,在看到艾思博眼神的瞬間,他立刻走上前來,“先生,需要什麼幫助麼?”
“剛剛有沒有喝醉的人被帶走?”
車庫內,男人默默地抱怨,“江小茗,你可真是會找麻煩。”
“畢竟碰上了,就搭一手嘛。”
“說得輕巧,他的那些同伴難道就不會送他回去?”
雖然不是很滿意這突如其來的差事,但男人還是做了。
他也知道江茗在蕭家的地位很尷尬,如果將醉酒的蕭家大少送回去能拉點好感度,緩解一下地位的話那也還行。
“你怎麼去坐後座了?”
“他身上都是酒味,把他放前座吧。”江茗像是耍賴那般嬌嗔道。
“你……唉,真拿你沒辦法,誰讓我收了你這麼個徒弟呢?”男人搖搖頭,順著江茗的意把蕭晨旭放在了副座。”
江茗微微低頭,藏起臉上的笑意。
這個機會實在是太好了!隻要在回去的路上將老師的氣運奪走,那麼這輛車就會瞬間失去控製,以最不可能的姿態出現意外。而她,則是唯一生還的人。
雖然這樣子對老師似乎不太好,但是誰讓蕭晨旭絲毫不受影響。那她就隻能這麼操作了。
隻要蕭晨旭死了,她的生活肯定會更加順遂,犧牲一兩個人,又如何?
江茗已經控製不住自己了。她前段時間已經試過了,隻要被拿走所有的氣運,意外發生隻需要一瞬間。
那時候她隻是將一串氣球送給了那個小女孩,順道拿走了她的氣運。她算著時間暗暗觀察那個女孩。最終對方在橋邊玩耍的時候,突然腳底打滑撞向扶手,而扶手似乎是年久失修,竟沒攔下那個女孩。
溺水,身亡,上了新聞,公園因設施維護不好而受到責罵與處罰。
所以她發現了,隻需要一個契機,就能致死。並且從頭到尾與她無關!
“行了,快上車吧。”
“好。”
江茗甜笑著應聲,正要行動,忽然聽到了一個耳熟的聲音。
“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