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含章見她心有成算,問道:“那琴姐姐你是有什麼打算嗎?”
既不願跟趙俊生重修舊好,又對再嫁提不起心思,江家養個被休回家的女兒倒是不費什麼功夫,隻是說出去終究不好聽。
跟衛平柳氏不同,江家老兩口素來憐愛家中小輩,江知琴被休又是受家族連累,更不會逼迫於她。
大房更是對這個女兒愧疚不已,可另外兩房還有不少未成婚的兒女呢,雖然三房向來和睦,可江知琴留在家的日子久了,影響家中其他兒女的婚事,難保不會有所微詞。
聽見小表妹的問話,江知琴粗糙許多的麵容上綻放一抹笑容,讓她略顯暗淡的五官透出奇異神采,她道:“我自有我想做的事。”
她沒有細說,但眼神堅定明亮,叫衛含章看的莫名觸動,下意識也露了個笑,認真道:“那姐姐若是遇上了難事,記得同我說一聲,隻要有我在,總不能讓人欺負了你。”
“知道了,我若有了章程,再同你細說,現在還沒有要麻煩到你的。”江知琴給她斟了杯熱茶,打趣道:“有太子妃做我靠山,整個大淩王朝有幾人敢欺負我。”
姐妹幾人相視一笑。
幾句閒談過後,衛含章提及秋獵之事,江家幾個姑娘,雖習過騎術,但在江南長大,對騎馬射獵並沒見過。
聞言皆麵露期待之色。
江知雪道:“圍場大不大?到時候是不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世家大族都會到場,太子殿下呢?他日理萬機也會親臨嗎?”
想到那人精湛的騎術,有力的臂膀,估計騎射水平不低,衛含章道:“本就是君臣同樂之事,殿下自然會親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