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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完全放鬆嗎?”

一個警校培養團隊意識的小遊戲,被選中者要從高處背靠人群主動向後仰到至摔下,而同學們會在低處接住他;在這個遊戲裡,被選中者是否信任同伴能通過最直白的肉眼觀察出來,下意識害怕並傾向於自保的人會繃緊身體為落地做好緩衝準備,而曉美秋也則是從第一次上台時就做出了滿分標準答案,他仰躺著落入數條交織著的臂彎時,不管身體和表情都是柔軟的——這意味著他對身後之人的完全信任。

實際上,他信任著的身後之人大多都和他關係淺薄,而配得上能克服人體生理反應的關係不可能存在於點頭之交——這就形成了新的、有關曉美秋也的悖論。

但如果曉美秋也是認真的將警校的同學們放在“家人”的定位上,又好像……勉強可以說的通。

和頭腦風暴到化身宇宙貓貓頭的四人不同,曉美秋也自己行為處事的底層邏輯其實是非常簡單的,不同於慣於踩油門的鬆田陣平和抱著赤子之心勇往直前的降穀零,在遇到任何事情時,曉美秋也在第一時間會去思考的永遠是可能會出現的壞情況、以及衍生而來的,他需要麵對的問題。

就比如背摔,最壞的情況是大家看他不順眼所以並沒有如教官所說好好的接住他——那麼他將麵對的是大概率的後腦著地,和醫務室休假幾日遊。

經過設想後發現這樣的發展可以接受,於是曉美秋也放鬆身體,從容摔下。

遇到事情總會設想最壞的情況,在大眾的認知裡這是典型的悲觀消極思維,但曉美秋也從不這麼認為,列舉風險的同時做到快速的逐條反饋應對,在警察這個略顯得有些高危的職業裡,如何給自己和同伴兜底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畢竟保護他人的警察,本質上也不過是需要被人保護的肉體凡胎而已。

……

……不管是他還是他們,思維發散的似乎都有些遠了。

清了清嗓子的曉美秋也正要說話,卻又一次被打斷了。

“因為當年那些不負責任的、屍位素餐的警察,我老爸才會有那樣的遭遇。”鬆田陣平用自己低沉的嗓音很平靜的揭開那段記憶的傷疤:“這種廢物警察也隻是在狐假虎威罷了,更加不作為的是那個混蛋警視總監,我來警校真正的目的就是狠狠揍他一拳!”

很顯然,這番話是對之前敷衍說辭的售後服務。

曉美秋也沒有表現出哪怕一絲的驚訝,他隻是安靜的和滿眼怒火的鬆田陣平對視。

“根據曆代警校畢業儀式的記錄來看,今年我們的畢業儀式上也會有警視總監來致詞。”曉美秋也一字一句道:“鬆田同學如果能取代降穀同學成為第一名,那麼憑借你的能力,在上台時你就有機會當著全警校、全日本媒體的麵把那個老逼登的牙打掉。”

降穀零:“取代我成為第一名??”

諸伏景光:“我記得警校畢業禮好像還是直播的……”

萩原研二:“曉美醬,你確實對警視總監用了侮辱性詞彙沒錯吧。”

伊達航:“不要用這麼平靜的語氣講槽點這麼多的東西啊!”

鬆田陣平啪的一下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

“曉美秋也……”麵容俊朗的卷發帥哥露出了麵對曉美秋也時第一個發自內心的真摯笑容:“你這家夥真夠意思啊!我認可你了,以後也請多指教了!”

直麵掛著爽朗笑臉的帥哥擊打過來的直球——

曉美秋也不為所動。

曉美秋也麵無表情。

曉美秋也惡魔低語:“原來鬆田同學現在才認可我啊,這幾日頻繁的約我吃飯隻是煙霧彈而已?是我自作多情了。”

話畢,再附贈一個看上去落寞極了的慘笑。

鬆田陣平:“……”他下意識地向萩原研二投去了茫然無措的求助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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