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很震驚。
“同一隻貓。”萩原研二很無奈。
曉美秋也:“……”
兩個被貓討厭還在關鍵時刻掉鏈子的笨蛋。
“那這怎麼辦?”降穀零顯得非常焦慮:“這個量一旦爆炸可有點不得了啊,警察還得一會才能到,我們是不是先出去疏散周邊的人比較好……”
鬆田陣平打斷了他:“這麼在意的話,那就你來拆吧?”
在實戰拆彈經驗上是零的降穀零:“哈???”
“當然是由我來指導你拆,金發混蛋。”鬆田陣平咧開嘴一笑:“放心吧,絕對沒事,畢竟我可不想在這種地方和你這家夥死在一起。”
降穀零黑著本就黑的臉微笑:“那還真是謝謝你,混賬卷毛怪。”
……
鬆田陣平開始指揮降穀零拆彈。
萩原研二被以“擋住光線了”為由趕去守門,剩下的人都在緊張兮兮的圍觀警校第一的拆彈處/女戰,對此不感興趣的曉美秋也貓著腳步,在東轉西轉後悄無聲息的沿著樓梯上了二樓。
雖然沒有證據,但他就是有一種預感,外守一人就在洗衣店內。
不同於燈火通明的一樓,黑燈瞎火的二樓營造出的氣氛更令人緊張,饒是自詡心理素質不錯的曉美秋也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他的身體在黑暗中本能的進入了戒備狀態。
那雙剔透的金瞳似乎在反射了月光後透出了一種涼薄的淩厲感。
“果然。”盯著黑暗中的某處,曉美秋也如詠歎般輕聲細語:“你在的啊,外守一。”
——窗外微弱的光線勉強照亮了房間的一角,抱著被繩子捆綁住身體、處於昏迷狀態的小女孩,外守一正坐在角落裡冷冰冰的注視著他,比殺人犯陰翳的目光更無法被忽視存在感的,是堆疊在他身邊的、比起一樓的數量多了數倍的炸彈。
普通人、或者說,如果是正常人在看到這種場景後應該多是下意識的逃跑、或是因為恐懼軟倒在地,但曉美秋也卻衝著外守一笑了——發自內心的、愉悅的笑了。
“外守一。”他用正常的音量問道:“你是打算把你自己、把我們、把整條街都炸上天嗎?”
到處尋找曉美秋也身影的諸伏景光在上到樓梯中段時聽到了這句話,他幾乎是瞬間拔腿向上衝去,一邊跑還一邊喊著其他人的名字。
正在拆彈的降穀零和指導人鬆田陣平分身乏術,萩原研二守在大門等待警察,跟著諸伏景光趕到的是班長伊達航。
“我去!”伊達航難得用了不雅詞彙:“這他媽是什麼啊???”
“是炸彈啊,班長。”曉美秋也堪稱多此一舉的解說道:“從這,到那,全部都是炸彈。”
而且和一樓的倒計時啟動式炸彈類型不一樣,二樓的這些全部都是手操引爆式!這意味著這些東西是否會爆炸,全取決於掌控起/爆/器的人的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