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提供一個可能性。”
“嗯？陣平也？”
“我們現在有猜測A，他們是同伴關係，所以抓住‘釘子’就可以抓住田代忠嗣；然後是猜測B，他們是從屬關係，上級威脅你替下級撐腰。”
曉美秋也點了點頭。
“我現在提出猜測C，他們之間是——交易關係。”鬆田陣平豎起一根手指：“本質上毫無關係，所以你隻咬著‘釘子’不放的行為激怒了對方。”
曉美秋也：“……”
曉美秋也：“陣平，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是選項C，豈不是這半年多我們全部白乾？”
“哦，對你來說是有點殘忍。”鬆田陣平勾起一個壞笑：“要約個時間再去hagi那哭一哭嗎？”
曉美秋也：“……”
他終於沒忍住抓狂道：“我浪費一晚上的網課時間和你討論正事，拜托能不能正經一點啊，陣平！”
鬆田陣平倒是覺得自己很無辜：“哪裡不正經了？打開思路發現了以前忽略掉的可能性，及時糾偏明明算是重大突破的一種吧。”他皺了皺眉，繼續道：“而且，將新的猜測和近期發生的事結合起來，也有一件不得不說的事。”
“秋，在沒有把握一擊必殺的情況下，不要再追查‘釘子’了。”
曉美秋也愣住了，他看著鬆田陣平，像是沒反應過來他為什麼這麼說。
“你不懂嗎？”鬆田陣平咬牙：“他們是同伴的話確實可以做到拔出蘿卜帶出泥，但若不是呢？‘釘子’背後的組織能拿得出電磁脈衝這種東西示威，那絕不是普通勢力能做到的事情！尤其是他們已經注意到你了，現在事態非常危險。”
“如果隻是和普通組織你來我往的切磋計算機技術，那隨你的便，但如果稍有不慎會讓你丟掉性命，那我必須得阻止你。”
曉美秋也的指尖顫動了一下，他低下頭，在短暫的沉默後開口：“但是陣平，對麵既然已經盯上我了，我現在退出舞台還有用嗎。”
“申請公安介入，必要的話安排你假死——”
“然後換你暴露在危險的注視下嗎，陣平。”曉美秋也在鬆田陣平試圖還嘴時冷聲打斷了他：“好，我們先不提這個，忘了我們最初的猜測了嗎？排除掉警視廳之後的不安全選項中是有公安的！”
“……”
“更何況，我們兩個在這裡為不確定的敵人爭吵毫無意義吧。”曉美秋也疲憊道：“不管是不安全的公安，還是危險到無法估量的組織，都隻是猜測不是嗎？”
他撥弄了一下桌麵上的筆，移開了與鬆田陣平對視的視線：“反正……我是為了陣平好……”
“……我也是為了你好。”鬆田陣平一把攥住了那隻纖細的腕部：“我是不是沒告訴過你，當時接到電話被告知你遇到爆炸被送去搶救時，我有多害怕？”
“我——”
“你和hagi被同一批人用同樣的手法殺死，我會變成什麼樣，你想過嗎？”
鬆田陣平用力收緊自己的手指：“搞不好我會和臭老頭一樣一蹶不振、借酒消愁、辭去現在的職務天天躺在家裡製造垃圾，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隻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就這麼到死。”
可怕到甚至無法去想象、隻能參考身旁糟糕的例子來描述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