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看著兩位少女的照片沉思:“目前還不能下判斷說日高萌乃已經死亡吧。”
“是嗎?要是讓看過所有報告的陣平靠直覺來判斷呢?”
“……我的直覺也不是什麼時候都百發百中的啊,”鬆田陣平無奈道:“你和這丫頭片子關係看起來很好的樣子,我以為至少你會比起其他人更多的抱著她還活著的希望。”
曉美秋也垂下頭,那片擋住他上半張臉的陰影讓他看起來很失落:“畢竟我也隻是個用電腦比較厲害的普通人罷了,如果是已經發生過的悲劇,我又能做些什麼呢?”
當然,本質上其實是因為曉美秋也自認為和日高萌乃並不算關係好、最多隻能算聊過幾次罷了,不過這話他是不會說出口的,原因很簡單——在看到他因為這個話題而變的情緒低落後,鬆田陣平先是低下頭親了親他的唇,然後又摸了摸他的頭。
感受著唇上微涼柔軟的觸感,曉美秋也漫不經心的想著——對他來說,或許這世上除去這幾位同期外沒有什麼是他無法舍棄的,即使是幾人中他最不喜歡與之相處的降穀零也一樣,如果某天他因為一些意外死掉,隻要想到還活著的降穀零至少可以成為鬆田陣平可靠的保護傘,就憑這一點,他便可以暫時拋棄個人喜好,在降穀零遇到困難時替他解圍,而不是背後捅刀子。
在必要下,他連自己都可以毫不猶豫的放上天平去衡量價值,就彆說日高萌乃了——他得承認在這起案件上自己沒有儘全力,但那又怎樣?諸伏景光不是說過了嗎,要他避一避。
日子臨近又一個11月7日,今年的傳真一定會來,他要養精蓄銳、抓緊時間提升自己,爭取在這一次的交鋒中一舉擒獲田代忠嗣,結束這場被迫參與的無聊遊戲。
“這次該輪到數字一了,是吧,陣平?”曉美秋也拉了拉鬆田陣平的袖角。
“唔,也有可能不是數字一,而是提示之類的東西。”
鬆田陣平用自己的手裹住曉美秋也的:“全看田代忠嗣這家夥打算今年玩遊戲還是明年玩遊戲了。”
曉美秋也彎了彎眼睛:“不管哪一年都無所謂吧?畢竟參加者是陣平的話——”
二人異口同聲:“拆掉炸彈隻需要三分鐘就足夠了。”
他們相視一笑,在夕陽下牽著手,並肩踏上了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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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桑這種背景大白板但有逆天技術能力的家夥,再加上他對警察事業的態度看著儘心儘力實則熱情不足,確實有種非常好策反的感覺不是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