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在同一時間內響起,居然營造出了一種嘈雜的氛圍。
被誇讚砸了一腦袋的萩原研二直接誇張的假哭了起來:“嗚嗚嗚,你們聽到了嗎!aki醬誇我了!看起來冷心冷情的aki醬用特彆熱情的詞彙誇我了!研二醬真是死也無憾——”
“當啷!”
搪瓷杯從瞬間變的臉色煞白的曉美秋也的手中倒下,從中淌出的熱茶潑了一桌,蔓延開來後順著桌邊滴落;有灼燒的感覺在腿麵上浮現,然而曉美秋也卻毫無所覺的僵坐在原地,他的瞳孔縮成了很小的一點,並在劇烈的抖動著。
就像是被突如其來的恐懼魘住了一樣——
“喂!秋,你乾什麼!”
鬆田陣平立刻拽著曉美秋也的胳膊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後者隨著這動作愣愣的後退了兩步才避開了更多的熱水滴在自己的身上;諸伏景光和降穀零手忙腳亂的一個收拾桌子一個去取抹布;伊達航快速起身,直奔櫥櫃裡的醫藥箱。
萩原研二被嚇的難得的噤了聲,等小夥伴們已經以極快的速度完成了善後工作,他才慌張的重新啟動:“怎、怎麼了aki醬?還痛不痛了?要不要再去涼水那邊衝一下?”
“……”
“aki醬?很痛嗎——”
“不痛的,研二。”
曉美秋也握住了萩原研二伸來的手,碎發蓋住了他的雙眼,冷汗涔涔的掌心滑膩的讓本人都感到有點惡心:“隻是被你說的話嚇到了而已。”
他頓了頓,軟下嗓音用撒嬌般的語氣道:“以後可以不說這樣的話嗎,研二?我真的很害怕,會害怕到晚上做噩夢的地步,拜托了。”
玲瓏心思的萩原研二很快就意識到了曉美秋也在說什麼,他彎著腰,掛著懊惱的表情誠懇道:“對不起,以後絕對不那樣說了,aki醬彆害怕,我和小陣平可都是禍害遺千年的類型呢——”
“混蛋hagi,誰跟你在這種地方一樣!”鬆田陣平翻了個白眼:“一天天嘴上不把門沒個正經……你也是,秋!說句玩笑話乾嘛反應這麼大,要不是茶水溫度涼下來了一點,真的會燙傷你啊!你給我差不多一點!”
……
但是我已經很難相信這隻是玩笑話了啊,陣平。
曉美秋也那雙微微被點亮的金瞳再一次黯淡了下去,畢竟在不久之後,這個會說話、性格好、能力強、高大帥氣還會撒嬌的萩原研二就要死了啊。
上一次的他好像也說過類似的話來著,雖然、雖然大家的確都是擁護著唯物辯證主義的警察,可是如今已經成為了魔法少女並成功回溯了時間的他此刻就站在這裡,在觀念被重組的現下,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讓他忍不住心悸。
不要說,不許說,不可以,不允許——
“好啦,鬆田,”伊達航無奈道:“你就不要凶曉美了,準備進入交番所實習的大家最近都挺心神不寧的。”
早已收拾完桌麵並重新坐下的諸伏景光毫不客氣的享用了一口曉美秋也的招待:“是呢,最近的氣氛是挺緊繃的……哇,這個味道有點像排名很高的那家店啊。”
被他這麼一打岔,眾人才又拖拖拉拉的坐回了桌子旁,重新醞釀起聚餐的感覺。
“就是那家店。”恍惚了一瞬的曉美秋也點了點頭:“我以前在他們家打過工。”
“哦~懂了,祖傳秘方是吧?”
“十幾年味道都沒怎麼變過?這也很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