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死在閒散人員的一時頭腦發熱下了……看來中田雅菜欠自己的人情可不止這一回啊。
不過,未來的事情說出口是沒法自證準確性的,尤其是麵對著中田雅菜就更是沒有耗這個功夫的必要,談點眼下實際的吧。
“你從附近的酒吧老板那應該可以問到更多有關那個男人的信息吧,”曉美秋也說:“就是那位鬼鬼祟祟的前住戶。”
“……應該可以,你要調查他?”
“嗯,對,我找他很久了。”
算上所有的前世今生,隻要一想起田代忠嗣的名字就會有翻湧的仇恨從胃裡倒灌至喉嚨口想要嘔出,他還沒有決定好要用什麼手段讓對方來償還那日日夜夜的痛苦,既然如此,那就把能想的到的辦法全部用一遍好了。
想到中田雅菜對提到淺井公寓爆炸案時所表現出的微妙態度,曉美秋也決定從這裡快速切入:“那家夥是淺井公寓爆炸案主犯的在逃同夥,他們差點用炸彈殺死了我的朋友……和我。”
“不是說犯人是用整蠱箱的臆想精神病患者嗎?”
中田雅菜看上去懵了:“我說過我有看新聞的吧?雖然你們在不知道炸彈是真是假的情況下及時趕到了現場這點很值得敬佩,但從結果來看,隻是個玩笑而已吧?”
“玩笑?”曉美秋也嗤笑道:“不過是為了防止民眾恐慌而故意放出的說辭罷了,那可是貨真價實能炸穿一整層樓的家夥啊。”
“怎麼會,那這不是騙人的嗎!”
“炸彈是我親自拆的,我還能不知道是不是真家夥嗎?”曉美秋也用不耐煩的語氣打斷了她:“我要求你用田代忠嗣,也就是那位在逃同夥的情報來償還這一次救下你的恩情,就這一條,你答應不答應?”
正想點頭的中田雅菜緊急刹車:“等等,雖然調查他這一點我沒有異議,但是要調查到什麼時候?”
“到我抓住他為止。”
“你要是一直抓不住他呢?”中田雅菜瞪著眼睛,用不信任的目光看向了曉美秋也:“你自己也說了吧,你是排爆警又不是刑警,萬一你也是個無能的家夥,我總不可能給你打一輩子的工!”
“嗯,哈哈,你說的對……”
在潮濕陰暗的巷角,手掌虛虛蓋著嘴部的曉美秋也突然笑了起來,像是聽到了極好笑的話一樣,他的眼角處甚至沁出了水珠——已經做過肉/體強化的中田雅菜看的非常清楚。
“啊……真好笑……”
有什麼好笑的?現在的日本警察不是廢物就是瘋子了?
片刻後,止住笑聲的曉美秋也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向了再一次後退一步的、滿臉警惕的中田雅菜,他用手指刮去了令自己視線模糊的液體,浮於表皮的笑意並未到達眼底。
“相信我,隻要你的情報足夠準確,我有的是辦法弄死他。”
“畢竟我能做到的可要比一般的排爆警或者是刑警……要多的多啊。”
一次嘗試,一場賭博。
既然身在因果線中的他無法提前與田代忠嗣碰麵——